齒,我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不錯,我葉白衣敢作敢為,我的確勾結日月神教,還殺害嵩山派的費彬,你能奈我何?峨眉派的周姑娘冰清玉潔,我豈能讓她蒙受不白的冤屈,還請全長老掀開床罩證明周姑娘的清白。”
黃蓉瞧著他一閃而過的陰笑,心想他定希望全冠清揭發此事,好嫁禍給真白衣,那全冠清善於玩弄權術、城府頗深,他要藉機挑起爭端。
“全長老你退下,我來掀開床簾。”群豪瞧黃蓉說話,她是丐幫洪七公的弟子,她的話自然是極有說服力,全冠清哪敢放肆。
白衣面容扭曲,神情猙獰地冷笑道:“聽聞黃女俠乃女中諸葛,既然黃女俠自動請纓,那便請你掀開吧!倘若你們讓周姑娘蒙受不白冤屈,我拼死也要和你們一戰。”
黃蓉笑道:“群豪都在,葉少俠斬殺溫同化,擒殺木高峰,今日除掉柏飛、宋缺德兩個採花賊,我相信他並非真的惡人,他剛才那番是小孩子的氣話,大家不可當真,我相信那位周姑娘定不在被褥中,為給群雄一個交代,我便掀開被子來瞧一瞧。
黃蓉娉婷撥開床罩走進去,周芷若躺在錦被中,黃蓉發現她被真氣封住,輕輕做個禁聲手勢,解開她的穴道,帶著絲微笑走出床罩。
“床上有個女子。”黃蓉道。
全冠清眼睛冒出精光,狂笑道:“黃蓉女俠不愧巾幗英雄,那峨眉派的周姑娘的確在床上,這魔孽惡貫滿盈,辱沒峨眉派派,我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葉少俠,你白日****嫖娼,實在有傷風化……”
全冠清聽著黃蓉的話,臉色鐵青,他哪不知被黃蓉擺了一道,白衣聽黃蓉替真白衣開脫早恨得牙癢癢,但是他硬說周芷若在床上,豈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定會暴漏身份,索性一聲不吭。
眾群豪訕訕離去,白衣瞧向峨眉眾女,渾身爆發出澎湃內勁,猛地出現到她們面前,一巴掌朝她們的臉上呼去。
“啪啪啪!”五個清晰的手指印出現在她們的臉蛋上,他瞧著峨眉眾女憤怒的表情,施展巧妙輕功揚長而去,他要讓峨眉眾女恨白衣,越狠越好。
襄陽城燈火闌珊,一處木雕攤前,一個穿著白衫的俊逸男子和一個嬌嫩的小姑娘正挑選著木料,白衣將兩女送回悅來居,便收到一封奇怪的密函,那密函帶著禾雨柔的香氣,約他到城隍廟碰面。
秦憶蓮纏著要來,他們到城隍廟等到亥時,都沒有等到約他們的人,他便和秦憶蓮一起逛夜市。
“葉哥哥,今晚我玩得可開心呢!謝謝你。”秦憶蓮烏黑的大眼睛瞧著白衣,白衣手握木料雕刻著女子,她飄飄欲仙,傾國傾世,靈秀的玉足踩著朵桃花,帶著一副面紗,無法窺探其真容。
秦憶蓮細白的手指拿著一個木雕,是白衣給她雕的,栩栩欲生、活靈活現,天真爛漫、俏皮可愛,她卻在荷塘中捉著小魚兒玩。
“憶蓮,你來到江湖介面開心嗎?”
秦憶蓮牽起白衣的手,俏皮笑道:“葉哥哥,蓮兒從沒覺得不開心!能夠治好媽媽的病,能夠認識葉哥哥,這就是蓮兒最幸福的事情,雖然哥哥他……”
白衣瞧她微笑著,雙眸中卻閃爍著盈盈的淚光,柔聲說道:“憶蓮,你別怕,我們都會回家的。”
“葉哥哥,你雕的木雕是誰呢!她好美!你喜歡她嗎?為什麼你不告訴她?還是她不喜歡你呢!不,不,你這麼好,她怎麼會不喜歡你。”
白衣將木雕揣進懷中,望向夜空道:“我沒瞧過她的相貌,我第一次見她,她就要殺掉我,其實我自己都分不清我對她的感情是恨是愛。”
“啊!”
秦憶蓮小臉滿是震驚,水眸閃爍瞧著白衣道:“葉哥哥,你別擔心,你會找到心上人的,那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