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子就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才高八斗、貌似宋玉的採花大盜雲中鶴!你還不快給老子滾,老子現在就要玩!”
韓金兒扭動著蛇腰,伸出嫩紅的舌頭舔著粉唇,直勾勾瞧向雲中鶴,嫵媚地笑道:“喲!那你來試試,看看誰玩誰呢!”
雲中鶴看著她雪白的酮體,聽著她酥媚的聲音,血液噴張,浴火猛竄,殺氣森森地瞪向蓋虎,蓋虎知趣的後退道:“請雲大爺好好享受這冬日的美景,我這就告辭,這就告辭。”
白衣沒打擾韓金兒的美事,他一路向西,天亮時便到衢州,衢州歷史悠久,有五路總頭的稱謂,衢州內的棋仙派和衢州官府狼狽為奸,牟取利益,當地百姓深受毒害。
白衣剛進城門,只見一個身穿淡黃羅衫、下身繫著蔥綠裙子的女子被官兵圍住,帶頭的是兩個身披藏青長襖的男子,年少的叫溫正,中年的叫溫南楊,都是棋仙派的人物。
那女子約莫二十一二歲,相貌出眾,膚色白嫩,頗有幾分風韻,她橫眉豎眼,瞪著那溫南楊喝道:“狗賊,你姦殺王家村王六姐,殺她全家,你敢承認嗎?”
溫南楊晃著手中的鋼刀,笑道:“男子漢大丈夫,既然敢做,難道還不敢說?我路過王家村,瞧著那六姐生得好看,便等到夜晚跳進牆去採花。”
他說到這,‘呸’地噴出口唾沫,罵道:“她竟然不從老子,老子只能霸王硬上弓,豈料那娘們狠狠咬了我的命根子,我便將她一刀殺了,他的父母聽到聲音扛起鋤頭要打我,我便將他們都殺了。”
捕頭眉頭微蹙,沉寂半響,義正言辭地說道:“王六姐一家是逃亡的悍賊,南楊兄以身相誘,騙那女子上當,並誅殺惡盜……”
“我呸,滿嘴仁義道德,本姑娘是五湖門掌門桑飛虹,今天我要替天行道,用你的血祭奠六姐一家的亡魂。”
捕頭和溫南楊打了個眼色,冷笑著喝道:“你殺害城西馬善人一家七口人命,我奉命將你逮捕,你還不束手就擒,難道要拒捕嗎!”
桑飛虹用劍殺掉幾個捕快,被溫南楊偷襲,胸口中了一掌,白衣正待上前幫忙,一道婀娜熟悉的曼妙身影出現,她手中拿著杆翠綠的長劍,唰地一劍砍斷溫南楊的手臂,順手一劍刺穿了他的心臟。
她擊出數劍,瞬間將眾人打得七零八落,落荒而逃,白衣喜極而泣,卻沒想到能見到蓉兒,哪還顧得上自己的易容。
蓉兒瞧一道黑影掠來,不知羞恥朝她抱來,蛾眉一翹,手中綠竹劍唰地刺來,這一劍精湛無比,若逐日之箭,嚇得白衣一跳。
“衣……衣哥哥!”
蓉兒美眸清波微轉,豐腴的嬌軀微顫,那快如閃電的一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收,一道水嫩嬌柔的身子撲到白衣的懷抱中。白衣將蓉兒緊緊抱住,如同夏季浸泡在清涼水中,冬季燒烤著爐火。
“蓉妹,我找得你好苦!”白衣看著她羞紅的臉蛋,替她輕輕抹去睫毛上晶瑩的淚水,生怕碰痛水做的她。她的肌膚似要溢位水來,蓉兒掙扎著跳開,白衣忙拉住她白嫩的小手,手指輕輕按住她的手背,她水嫩的肉緩緩陷進去。
桑飛虹瞧著白衣笑道:“你那麼使勁的抱住一個水做的姑娘,生怕她跑了似的,這姑娘都喘不過氣來了呢!”,“蓉妹,是我弄痛你了!你怎麼在衢州,計前輩呢!你過得還好嗎?這些日子大哥多麼想念你。”
蓉兒抬起頭來,一雙水眸含著霧氣瞧著他,再次撲進他的懷抱大哭道:“我一路打聽你的訊息,還以為你死掉了呢!”
白衣溫柔的摟住她黃蜂般的細腰,撫摸著她絲綢般柔滑的肌膚,他樹立那麼多仇敵,蓉兒找他是多麼的艱辛,她暗中不知為自己流過多少的淚水。
“蓉妹,你的劍法和內功怎麼高明瞭這麼多,卻是遠遠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