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詢眼睛隱有寒意,問道:“他是誰?”
“他是冷無血,苯教血刀門的,我想恐怕他目前的實力隱隱勝過血刀門的老祖,此人既進魔道,殘忍嗜殺,諸位兄臺切要當心。”
慕容昭回道:“相傳進血刀門或需殺掉江湖名宿,或需殺掉親人,此門徒皆是十惡不赦,只有無情絕情,才能夠站到門內的頂端。”郭芙道:“我曾聽爹爹提起過,數月前爹爹到襄陽城捉到一個採花賊處死,那採花賊就是血刀門的。”白衣看群豪陸續都抵達萬安寺,道:“我們也加快腳步吧!”
寺塔的庭院前挑著數盞紅燈籠,西夏、蒙古兵將萬安寺圍得水洩不通,還有數門神機炮彈,門前站著數位喇叭,看模樣就該是金剛宗的高僧。夜色漸漸暗淡,寺塔燃燒起來一排排的燈籠,將麓山照得燈火通明。
邵敏帶著金輪、苦頭陀、一位道士,那道士容貌俊秀,一絲一毫的內勁都沒洩露,顯然內功修煉到出神入化的境地。
邵敏看著白衣,眼澄似水,笑意盈盈地道:“葉掌門能夠準時赴約,我邵敏敬佩至極,諸門諸派的群豪都已然抵達寺塔,請。”
“這位道長是?”
那年輕的道長露出潔白牙齒,微微笑道:“老道百損,我那兩個徒弟被你重傷致殘,實丟我百損的臉面,我已送他們歸西。”白衣極驚訝地道:“你就是百損,張真人說百損道人早就仙逝。”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既名百損,豈能夠輕易嗝屁,廢話少說,進寺院吧!”
庭院內花鳥蟲獸,假山池沼,佈置倒頗為雅緻,巍峨的寺塔前擺放著桌椅,堆滿瓜果美食,有數十俊俏的婢女伺候著江湖群豪,顯然都是邵敏的安排。
白衣掃過群豪,明教張無忌、洛姬,丐幫的喬峰,段式皇族段譽,神水宮七花和尚、恆山派的令狐沖等皆在現場。
“諸位中原群豪前到麓山萬安寺,是為七派五嶽來的,我邵敏自知非諸位群豪的敵手,哪敢再留著七派五嶽到臨洮府。”一位道長冷喝道:“妖女,你既安排數千精銳圍困萬安寺,難道就是想將我們一網打盡。”邵敏笑道:“我將七派五嶽請到臨洮府討論武學,好吃好喝的招待,豈敢有其他的非分之想,我只是想確保自身的安全。”
百損凜笑道:“想要救七派五嶽很容易,你們只需將逍遙派的掌門殺死,我們自然肯放七派五嶽的諸掌門。”
七花和尚吃著葡萄,淡淡笑道:“你難道是威脅我們!”
“七派五嶽都身中我蒙古的十香軟筋散,若不能夠得到解藥,渾身的經脈就會斷裂、丹田崩塌,諸位雖武功高強,但臨洮府是我蒙古的地盤,有數萬精銳盤踞,嘿嘿,我蒙古帝國的邵敏公主一言九鼎,只要能夠殺掉那小子,解藥雙手奉上。”
白衣眼睛流動著清光,他取出摺扇微微扇著,坐到一張靠椅上沒有任何的言語。
令狐沖道:“葉兄,我令狐沖素來敬佩你,但你自踏足邪道,殺掉我五嶽劍派的諸位兄弟姐妹,這份仇我豈能夠不報。”
“不錯,我們並非怕那妖女,但為七派五嶽你必需得死,你殺害我全真教的劉師弟,我自然不能輕易饒你。”說話道士挽著道髻,頭髮花白,赫然就是全真教的郝大通。慕容昭拱手道:“郝師兄,葉兄為人光明磊落,哪會暗地下黑手殺害劉師兄,我看此事必有誤會的。”
郝大通眉頭微蹙,看著眼前公子道:“你是。”
丐幫的一位長老回道:“這位慕容昭是姑蘇慕容氏二公子,襄陽城郭靖、黃蓉夫妻擇的女婿,丐幫汙衣未來的幫主,同時他也是全真教重陽真人的徒弟,深得先天功的真傳。他勾結奸賊,是非不分,郝道長,全真教既有此等敗類,我們自然要誅殺他。”
“這。”
郝大通猶豫片刻,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