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道路,不僅僅是他主持修建。還有許多是事後追加。
因上面有著道宮嚴令,魚乾無法仿製,這樣一來卻是暴利滾滾來,全縣都因此受益,現在基本上人人都有工作了。
遠處漁船點點艘艘,承載著滿船的魚而回,三月不見,規模擴大了五倍以上,這些都會被製成魚乾銷往內陸。
王存業默默看著,感覺到絲絲氣運的瀰漫,怔了片刻,隨手使了個障眼法,卻使外人只看見穿著綢服的少年。
王存業落下,這裡本是海岸,原本是一片荒涼地,但是這時,有許多人正在忙碌著,海鳥不時飛過,發出清空嘹亭的鳴叫。
王存業正看到群鳥紛紛而起,高亢鳴聲此起彼伏,又隱隱傳來歌聲:“海上魚乾能賣錢,賣來錢財換白麵,白米白麵吃得飽,家家老少笑滿面!”
王存業上前,對一個老者問:“老丈,我是大陸來人,這因何歌唱?”
老者望著少年,笑呵呵說著:“自玄尚真人來了,我們就有飯吃了,因此傳唱,希望年年這樣啊!”
王存業聽了,視著清清的海水,若有所思,良久才離開,飛回到了縣衙,到了縣衙,王存業當即下令讓幾位官員過來。
不過片刻,主薄和縣丞都已經趕了過來,縣丞和主薄,已是這個縣裡最有實權官,事事都要他們點頭,所以有事,王存業也是直接對兩人來談。
腳步踏踏而來,精瘦矮小是縣丞,三十左右的卻是主薄。
兩人都是深沉人,在府內相互之間沒說一句話,直到側殿進去了,就行禮:“拜見真人!”
王存業在一份檔案上寫著,頭也不抬地說:“先坐,我寫完跟你們說話。”
兩人只得坐下,這時打量,見一排都是書架,錯落有致,迴廊過道上站著道童,眼前的真人只能算是少年,卻絲毫不受這富貴影響,心裡暗歎,正尋思著,聽見聲音,見王存業已寫完檔案。
王存業臉上帶出笑:“縣裡的情況怎麼樣?”
縣丞一欠身子說著:“真人就算不問,下官也要請見稟告,真人行得仁政,現在別說是本縣,就是全島人人皆知了,鄉老都議著要為真人立萬民坊呢!”
王存業聽縣丞說到這裡,一擺手,打斷了話:“父老鄉親有這念,我就感念不盡了,這萬民坊勞民傷財,還是暫且不建為好。”
頓了一頓,又問著:“看你資史,你是讀儒書的?”
縣丞一怔,苦笑,說著:“是,只是這歲月,夫子的春秋大義,都很難管用了,還是仙家有真法!”
“這雖有奉承,但也是實語。”王存業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良久一嘆笑的說著。
“是,我讀過經書,不怕你見笑,還真是下了功夫,只是用這春秋大義,卻衡量不了這世道,我想想,後來明白了,這是一朝運一朝法,天意啊!”縣丞身子晃了一下,苦笑的說著。
“不是這個原因,是在力不在運,不過這就是大文章了。”王存業擺了擺手:“以後你們會聽見,現在還不是時候。”
又說著:“我準備閉關一些時日,這些日子縣中的諸多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只是臨前吩咐幾句。在島上檢視下有沒有石炭,有之就用石炭,免的砍伐樹木過多。”
縣丞主薄兩人聞言一驚,又有些暗喜。
“自當遵命!”縣丞和主薄兩人都應了。
真人閉關修行。在他們看來豪不奇怪,修道人都是這個性子,不肯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在凡俗事情上,上任真人就是這樣,這個真人也會這樣。
“將訊息通知下去,你們下去吧!”王存業揮了揮手,說著。見著兩人退了出去,就入得靜室。
只是片刻,絲絲縷縷雲氣緩緩包裹住全身,而在靈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