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兇媼兇冢�
“應該已然差不多了吧!”蒼翟沉聲道,很樂意的配合著安寧。
“可惜了,東西都搬走了,墨老爺連一點陪葬都沒有剩下,王爺,讓堂堂三大望門之一的墨家家主如此狼狽寒酸的走,是不是太淒涼了些?”安寧皺眉,神色似哀婉,似同情,但眼底閃爍著的光芒,卻是絲毫也沒有掩飾她的不懷好意。
這讓墨老爺看了,心中更是冒著寒意,在心疼墨家的那些珍寶之餘,又禁不住為自己接下來的下場而擔心著。
“可是已經這樣了,蒼寂將軍怕也已經回宮覆命了,看來是無法替墨老爺要回有些陪葬了,這可又該如何是好?”蒼翟亦是唱作俱佳的道,不著痕跡的看了墨老爺一眼,瞧見他的神色,嘴角揚起的弧度越發大了些許,心中暗歎,寧兒還真是知道,該如何折磨人的內心,墨老爺現在怕是心中忐忑的猜想著,他們會對他怎樣吧!
陪葬?他們自然是不會替墨家老爺要回一丁點兒的陪葬的,蒼翟若有所思的看著安寧,心中的興趣亦是越發的濃烈,寧兒要做什麼?
安寧呵呵一笑,純真無害,那笑容中沒有絲毫雜質,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墨老爺,開口道,“王爺,你說這樣如何?墨家的這座宅子,雖然在昌都城,算不得是最好的,但好歹也能排到前幾位,況且,這宅子又是墨家老爺住了多年的地方,哦,不,是墨家的列祖列宗,一直傳下來的東西,不如,我們就放一把火將這宅子給墨家老爺燒過去,也應該對得起墨家老爺當年對咱們孃親的容不下了,王爺,你說如何?”
安寧話落,蒼翟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癱軟在地上的墨家老爺便掙扎了起來,好似一頭被擊中了要害的野獸,不過,在蒼翟和安寧的眼裡,墨老爺也只不過是在做困獸之鬥罷了。
墨老爺掙扎著起身,他們竟然……這座墨家的祖宅,一代又一代的傳下來,定期修繕擴大,對於墨家的意義非同凡響,他們要幹什麼?要將這座宅子燒了嗎?
不,不行,這座宅子若是被燒了,那就代表著,墨家的最後一點兒存在過的痕跡,都被他們給徹底的抹平了!
墨老爺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這麼做,可是,他越是護著這座宅子,安寧和蒼翟,越是樂意見到這座宅子化為灰燼。
墨老爺剛站穩了身體,蒼翟身形一閃,便從安寧的身旁離開,僅僅是一眨眼的時間,一記踢腿,便重重的打在墨老爺的身上,身體轟然倒地,再次趴回了原地。
這一次,沒有聽到痛呼聲,但骨頭錯位的聲音,卻是更加強烈了些許,安寧便是聽到那聲音,都禁不住搖頭,皺眉斜睨了蒼翟一眼,“太不溫柔了!”
墨老爺的嘴角抽了抽,隨之而來的劇烈的疼痛,蒼翟冷笑一聲,重新回到了安寧的身旁,將她的臉,安放在他的懷中,低聲呢喃,“別看,對小傢伙的胎教不好。”
這下換安寧嘴角抽搐了,知道對胎教不好,方才還那麼粗暴!
墨老爺卻是在這一刻再次嘔出一口鮮血,看著那靠在一起的兩人,眼裡盡是不甘,安寧目光掃過去,意有所指的道,“王爺,你還沒有回答寧兒方才的問題呢,你覺得如何?”
蒼翟能覺得如何?
“寧兒的提議甚好,墨家老爺想必也很是喜歡這個提議。”蒼翟眼裡的邪惡閃爍著,喜歡這個提議嗎?看墨老爺那扭曲猙獰的臉龐,就明白了。
也好,便讓墨家老爺親眼看著這座宅子在他的面前化為灰燼吧!
“寧兒,我們走!”蒼翟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狼狽的墨老爺,動作輕柔的扶著安寧,安寧起身,想到什麼,卻是頓了頓腳步,手腕兒翻轉,另外一小塊碎銀從手中激射了出去,墨老爺身體一怔,再想動彈,卻已經無法如願。
墨老爺自然是到這個宸王妃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