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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著我幹什麼?你離家出走的日子,可逍遙夠了?你到底是隨了誰的性子,竟然給我玩失蹤,你的身體裡,還是流著你那該死的爹的血!”詹楚楚似乎是氣得極了,口不擇言的道。
天然的眉心皺得更緊,就連一旁的凌伯,聽到自家小姐對天然小姐所說的話,臉色都是變了變,小姐是最疼天然小姐的啊,而這近三年的時間內,安平侯爺是小姐最忌諱提到的人,明知道當年天然小姐因為安平侯爺的事情受過刺激,她今日怎麼會這麼刺激天然小姐?
“小姐,今日天然小姐剛回來,該是很乏了,老奴安排天然小姐先休息,小姐你也先回房間休息片刻……”凌伯直覺讓小姐和天然小姐兩人待在一起,必定會出什麼大亂子,小姐今日的心情明顯不好啊。
“詹楚楚,我爹該死嗎?要不是你,我爹該死嗎?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知道你那女兒為什麼死了嗎?該是你的報應,沒有報應到你的身上,反倒是報應到你的女兒身上去了,哼,你活該,你活該啊!”天然赫然對上詹楚楚的眸子,方才她一直在隱忍著,可再多的隱忍,越積越多,便只會有爆發的結果,而她這兩年心中所沉積的恨,在這一刻,被方才詹楚楚的那一句話,徹底的點燃了。
天然狠狠的瞪著詹楚楚,腦海中浮現出當年自己看到的那一幕,爹爹就這樣倒在血泊之中,倒在孃親的面前,而孃親的手中,還握著將爹爹殺死的刀子,穩穩的插在爹爹的身體裡,這個畫面,幾乎讓天然的雙眼燒得通紅。
母女二人之間的那層窗戶紙,終於在此刻徹底的被捅破,這個場面,似乎是早就註定了的。
不僅僅是天然胸中的恨意燃燒著,詹楚楚也被天然的話徹底的刺激到了,眼底激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猛地大步上前,想也沒想的揚起手,高高的落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天然的臉頰之上,厲聲喝道,“你給我住口!”
啪的一聲,巨大的力道,對本就較弱的天然來說,無疑是難以承受的,身體一個踉蹌,整個人倒在了椅子上,火辣辣的疼在臉頰上蔓延開來,天然一瞬間被打得懵了,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緩緩轉過紅腫的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婦人,“你打我!”
記憶當中,孃親從來不曾打過她的,就連當年自己對她怨懟與責問之時,她也不曾用中口氣跟她說過話,她以為,孃親對自己一直是愧疚的,所以,才會處處包容著自己,可是,現在看來,她那個包容她的孃親,似乎已經不在了啊!
她方才還覺得孃親似乎是哪裡變了,看來是真的變了麼?變得暴戾,變得狠辣,變得不再用溫婉親切的笑容,掩飾著她的狠毒,好,很好啊!
是什麼讓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天然斂眉,腦中快速的轉動著,天然不笨,按照時間算來,該死鳳傾城死後吧,鳳傾城的死,便對她的打擊這般大嗎?
眸光閃了閃,天然記起了那天自己離家出走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頓時所有的事情都在心裡豁然開朗了起來。
詹楚楚皺了皺眉,手上也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看到天然那臉上的紅腫,以及那悽苦的神色,心中浮出一絲不捨,但是,僅僅是片刻,在想到天然方才所說的話的時候,她卻是在瞬間斂去了那突生的不捨,冷聲道,“打你是為了讓你記住教訓,別忘了,你是我的女兒!”
“我寧願不是你的女兒!”天然從椅子上起來,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和詹楚楚對著幹,曾經近三年的和諧表面,既然已經撕破,那麼,就讓它再撕得碎一點兒,“你以為我願意當你的女兒麼?在你的眼裡,我是你仇人的女兒,你只是將我當成懷念你心愛男人的工具而已,哈哈……真是好笑,你可知道,你到底是怎樣殘忍?
你知道這三年來的時間,我最痛恨的是什麼嗎?我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