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他可不想又讓她發生這種危險。
“嗯!”知道這是他的體貼和關心,所以她立刻就應允。
一嘲交換身分”的遊戲因而告了個段落。
回覆各自的身分,在街上逛了一下午之後,緒方真繪又開始後悔了,她還是該堅持讓這個花心大少穿上女裝才是。
現在可好了,走在路上,過往的人潮,凡是性屬“母”的,幾乎都會貪婪的回畔偷偷望他,甚至向他拋媚眼。
他可樂了,不但應付得宜,還談笑風生,一點也不會感到不自在。
“你很吃得開嘛!”才在露天咖啡座坐定,緒方真繪便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向以農正巧和一個熟人打了一聲招呼。“還好啦!這兒是我的勢力範圍,所以比較容易遇上熟人!”
“你的朋友可真多哦!”明知諷刺他沒什麼意義,她的嘴巴就是忍不住要自作主張。
本來她並不相信他是“雙性戀”這回事兒,不過,一個下午的觀察之後,她可沒那麼自信了!這小子還真是人見人愛呢!
“怎麼了,幹嘛嘟著一張嘴?”向以農這才發現她的不悅。
瞧他那一臉無辜狀,害得緒方真繪不好當場就怒責他的不是,只好說:“沒什麼,只是覺得你和在村裡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差好多!”
“會嗎?”向以農雙手瀟灑的交抱在胸前。
“當然會!在村裡的時候,你看起來好誠懇又專情,結果,一回到這兒來,你就完全變了個樣,到處招蜂引蝶,和人眉來眼去,好象另外一個人似的!”其實事實並沒這麼誇張,她自己心知肚明——他不過是朋友多了些,又善於交際熱情,但是看進她妒火中燒的眼裡,自然就走樣了。
向以農吐了一口氣,才正色的說:“我承認我朋友多,也承認我喜歡交朋友,這些早在村裡時,我便跟你說過了,不是嗎?而且,我也不認為我對村裡的人和對這邊的人,態度有什麼不一樣,只不過是因為風俗民情不同,交往的方式有所異同罷了!何況和朋友打招呼是基本禮貌,我不過做了和在村裡相同的事,為什麼在村裡,你就認為理所當然,到了這兒,你就認為我招蜂引蝶呢?”他一向不喜歡別人無理取鬧。
緒方真繪自知理虧,連忙將話鋒一轉。“好嘛!方才是我說錯話了,但你不能否認你有很多情人吧!”
“我從來沒有否認過啊!”他行事向來光明正大。
“現在也是嗎?”不管怎麼說,他受人——尤其受女人——歡迎是事實,從今天下午的經驗便可確定。
向以農旋即弄清了她這番怪異反應的原因了。“莫非你是在吃醋?”語畢,他還不忘露出促狹的笑意。
“我——”心事被猜中,令她頓時感到有些困窘。
“對!我是吃醋,難道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有說有笑,你就不會不高興?”她試著換個角度說話。
“怎麼會?你朋友多,正是我的希望啊!我還怕因為忙著拍戲而冷落你,所以如果你多交些朋友,我反而會放心些呢!”向以農出自肺腑的表示。
“我說的不是這種朋友——我是——”緒方真繪給他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偏偏向以農還要很體貼的說:“慢慢說沒關係,反正我們不趕時間!”緒方真繪只差沒給他氣死,她乾脆開門見山的問:“你從來沒有為情人吃醋、嫉妒過嗎?”向以農一聽到這個問題,便失聲大笑,久久未曾停歇。
“不要笑!快說給我聽!”緒方真繪可沒閒工夫和他說笑,這可是很重要的大事哩!
半晌,他才得意洋洋的笑道:“你知道嗎?我最引以為傲的便是在我的愛情字典裡,從來沒有“嫉妒”這兩個字!”
“此話當真?”緒方真繪鄭重其事的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