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是小孩子了,在你眼裡我不一直都是小孩子嗎?你不是總把我當成小孩子嗎?!”我再難遏制住心中的情感激動道,“陸源哥,你可以不喜歡我,你可以拒我於千里之外,但你不要仗著我喜歡你,就肆無忌憚的把我推給別人。對,你剛才說對了,我是還在恨你,我就是因為恨你,所以我跟誰在一起都不會和你弟弟在一起,所以你死了那條心吧,以後不要再對我說這些,我不想聽。”
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和他那麼大聲音的說話,那麼的沒禮貌,可我實在忍不住。
我從來沒有恨過他,他不喜歡我我也不怪他,可我就是受不了他原本那麼高傲的人,卻低聲下氣的跑來求我跟他弟在一起。真的,特別諷刺與可笑。
衝他發完火後,他沉默好一會沒有作聲,最後見我終於冷靜下來,抽了一張紙巾遞給我,又恢復了以往的溫柔,“把眼淚擦擦,眼睛哭腫就不漂亮了。”
我是個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的人,聽他這樣說,又覺得自己剛才衝他發火實在不該。
難怪他不喜歡我,這樣的我,也很難讓他喜歡起來吧,任性又孩子氣,還公主病。
“樂樂,你既然不想去就不去,我送你回去。”他說完站起身來。
我卻有些不確定了,躊躇的走到門口,糾結了半天,還是說道,“算了,我還是去看看他。”
我和陸澤,畢竟那麼多年的感情,他住院的這段日子除了第一次看過他以外,再沒有過去,今天他出院,如果我還不去的話,確實有些不該。
走在我前面的陸源轉身,“你想好了?”
我點頭。
他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倒是沒有再多說,去醫院的路上,我倆都彼此沉默。
到了後,陸源哥放下放下盤對我說道,“你上去吧,我在這等你們。”
“嗯。”我回。
再次來到陸澤的病房裡,與上次滿屋子的人成鮮明對比的是,屋子裡除了站在窗邊不知是看著什麼的陸澤以外,一個人都沒有。
看著他似乎消瘦不少的背影,我如鯁在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或許是聽見開門的聲響,在我進來沒多久後就轉身,看見我似乎有些驚異,不過很快又歸於平靜,淡淡道,“你來了。”
我侷促的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著他,見他之前打的石膏也下了,確定他是真的好了這才說道,“看見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我哥叫你來的?”
我點了點頭又立馬搖頭,“我自己來的。”
他輕“呵”一聲,居高臨下的凝視著我,語帶嘲諷,“你還真聽我哥的話。”
我有些不高興了,“那又怎樣。”
“倪樂樂,你這樣有意思嗎?”
見他態度那不好,我有些不滿,“我怎樣了,陸澤你把話說清楚。”
他眼眸沉了沉,“你和葉弦在一起,不就是因為他長得像我哥?”
這句話頓時戳到我的痛處,我第一眼看見葉弦的時候,確實從他身上看見了陸源哥的影子,他們兩個不僅是長得像,氣質也如出一轍。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他冷笑,“倪樂樂,你到底是中了我哥的什麼魔咒,是不是這世上除了我哥,就沒有人再入得了你的眼了。”
我垂下眼瞼,不想和他吵。
“怎麼,不說話了?預設了?”他的語氣似乎帶著些許的怒氣。
空氣一下子變得壓抑無比,帶著一股劍拔弩張的氣勢。好不容易見一次面,還是在醫院裡,我真的不願跟他之間為這件事而鬧得不愉快。剛想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哪知腰間突然傳來一股力道,極大的力道……再然後我跌入一個結實的懷抱,他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