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胡夢又嘆了口氣,“其實你現在也應該發現,他比你想象的,要喜歡你的多。”
我愣了愣,心裡突然“砰砰”了幾下。
這麼回頭一想,胡夢說的好像也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追打
我和葉弦在一起的時候,根本還沒有喜歡上他,雖然滿學校都以為我花痴他,但我卻從來沒做過什麼實質性追求他的舉動。
他會喜歡我,直到現在我都覺得像是在飄在雲端,毫不真實。
“那你說,我要不跟老師講把比賽的機會給胡夢,我退出,這樣她應該不會那麼心塞了吧?”我求救一般的問著胡夢。
在我看來,參加什麼比賽真不是個事,如果就因為這麼屁大點的事而鬧得寢室不和諧,那真是太不划算了。
早知道會這樣,剛才在辦公室我就應該說什麼也不會答應。
胡夢“呵”了一聲,“樂樂啊,你覺得你讓給她,她會要這個機會嗎?而且,就算你不參加,這個機會也不一定能落到她頭上。有些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想要,也還是你的,別人沒那個命。”
“我說你說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深沉了。”
“姐這是在開解你。”
“嘁。”
胡夢拍拍我的肩膀,“不過也不要太過擔心,女生之間嘛,你懂得,攀比很正常,相信過幾天她就會看開了。”
我長嘆一口氣,“也只好這樣了。”
接下來幾天陳蓉像是在躲著我一樣,我在寢室都很少看見她的人。吳檬聯絡到了,打胎那天是我和胡夢陪著她一起去的,進去的時候她極其蒼白,而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像是丟掉了靈魂一般,沒有半點神采。
我和胡夢私下討論了一下那天找吳檬男朋友要錢打胎時她男朋友的反應,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於是在我倆的一再追問下,吳檬終於說出了真相。
原來是我和胡夢誤會她男朋友了,不是她男朋友甩的她,而是吳檬把男朋友帶回去見父母的時候,吳檬父母嫌棄他男朋友家條件不好,強烈反對倆人在一起,還給她介紹了一個條件不錯的男人。
吳檬性子柔弱,被他父母三言兩語就給說哭了,然後沒了主意,她男朋友知道後也不想為難她,於是兩人就這麼和諧的分手了。
我和胡夢聽了唏噓不已,怎麼感覺身邊處處有狗血,時時撒熱淚。
雖然內心裡我倆一致認為吳檬不應該那麼聽父母的話,自己的幸福自己要爭取,可又覺得以吳檬的性格最終胳膊還是扭不過大腿,所以也都還是沒多說什麼。
這種事情,身為外人還真是不好管。
設計比賽的事我又找葉弦姨媽去說,表達自己實在難以委以重任希望能換個人,可葉弦姨媽說名字都已經報上去了,不能改,我要是實在不想參加也只能浪費個名額棄權了。
接著又加了一句。
“你要就這麼棄權的話,學校很有可能會扣你十個學分。”
聽見這句話我簡直給跪了,老師我學分本來就還沒修滿,再扣十個學分我真的是要吊死在你們家門口你們造嗎。
就當我的弱小心肝受到嚴重摧殘的時候,葉弦姨媽又笑眯眯的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當然了,你要是能獲得個名次什麼的為學校爭光,你就算以後天天曠課,學校也會把畢業證給你。”
我只好化憂傷為鬥志,諂媚的笑道,“老師您放心,我倪樂樂一定會把吃奶的勁都豁出去。”
“呵呵,這樣就最好不過了。”葉弦姨媽很滿意的樣子,整個人看上去都慈祥多了。
可我就是覺得��幕牛�襖鮮Γ�敲槐鸕氖裁詞攏�蟻茸吡恕!�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