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子,品行尚好,且淡泊名利,少了那與世為爭的心,跟著他你定是有好日子過,娘定會跟著你沾光的,若是你掙點氣,娘這日後便要與這李家斷了關係,永無見面的好。”
“既是這樣,清桐便隨娘做主,若是日後娘想離開這喧囂之地,清桐定是會將娘接走。”說罷,孃兒倆便相互攙扶著走進自己的屋子。
這回的路上,簫傑始終未說上一句話,可不是因為這路程的漫長,只因著他對這李家的女兒並無感覺,若是日後真是要將其中一人娶進家門,恐是被冷落了,既是這樣,不如明著與老爺子說,免得害了人家的女兒。
“傑兒,我看那清梅甚是與你匹配,若是你無大異,我便可與那李衡商量去,教那李清梅嫁與你,你看如何?”
“爹,我且是無意於他家的女兒,況且孩兒年紀尚小,亦可暫不作打算。”
“傑兒,這婚姻大事豈是兒戲?你只需按著父親大人的意思辦便好,且父親與那李家可是世交,日後不論他家的哪個女兒嫁與你,你都要好生的待著,切莫冷落了。”簫宗見他這般的不經意,只得出言相勸。
“父親何時由著別人選的理兒來?可不是一向孤傲的很?”簫傑知得那李家的權勢,亦是知得簫仲為何這般的討好於他家,只是一向盛氣凌人的父親忽地這般的恭順,為著攀權附勢故如此的低聲下氣,他簫傑可是看不來。
“爹知你不喜這朝中的腐敗,但現實既是如此,你且是我簫仲的兒子,故只能由著我們安排。”簫傑的話令簫仲很是不滿,但他始終憋著,當是他年紀尚小。
“若是我定是要娶,便娶那不作聲的,日後若真是冷落了,也無口去說。”簫傑苦笑著哀嘆,既而再次閉上嘴。
次日,李府的書信便抵達了簫府中,簫仲見那信中的大意便是與著他們原先設想的無太大出入,只驚訝的是,這李衡居然將他的兩個女兒同時嫁與簫宗,便知那李衡也是明白人,既是他這般的有誠意,那麼日後的事便更好共了。
“這李衡的書已報知與我家,你兄弟且是看過了,即日便備上厚禮前往,且將你倆的事都往後推著一點,可是要兩日才回。”
“可不是就提個親,為何卻要待上那麼長的時間?”簫傑不解的問著,只覺小題大做了。
“這且不但是你倆的終生大事,亦是父親的大事,可不能怠慢了。”簫仲微笑著解釋著,既而說道:“宗兒可是樂的很,這李家的女兒都要掙著嫁他,傑兒可是要向著你二哥學著點,在朝中盡是表現的好,皇上自然記在心裡,若是如著你二哥般的被提拔了,這大家的女兒可是由著你選。”
“可是一個被冷落就好,若是多了,可不是要如著父親般的難過。”簫傑沒好氣的說著,這母親且是死了三日,頭七都還沒有過,他便又娶了三姨娘,終日的處理著‘後院’的紛爭。
“傑兒,你這是該對父親的態度嗎?大是忤逆,若是看著這個家不順眼,儘可在過了頭年便搬出去,也好讓你遠離這‘紛爭之地’。”簫仲氣急的說道,似是他母親死了後,他便總是這樣冷言冷語,沒有個好聽的話。
“父親既是這樣說,那孩兒遵命便是。”說罷便朝著自個兒的房走去,連著頭都未回。
“你且是這樣逆我,將我氣過去也好,那樣你便得意了。”簫仲朝著簫傑的背影吼道,他且是不知,這幾個兒子裡,就獨他讓他舍不下,可不是因著他過世的母親,而是他腹中才華大略,做事的得體細緻深得簫仲的欣賞。
“父親莫要生氣,這簫傑一向這般的孤傲,不理他便是。”簫宗亦是生氣的說道,而後便扶著簫仲朝著其母的房裡走去,和著與其母商量著這事兒。
“這大事老爺做主便是,我們這些個婦人可不便摻和,這宗兒跟著老爺就是長進,只需老爺關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