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不同,若是沒得靠山,定是隻當路上的乞丐,餓死也沒人憐你。”清桐恨不能知的說著,直將這話給說死了,看他如何去想。
那張俊生仔細的斟酌他的這番話,似是覺著有理,於是移身近前說道:“清桐小姐可是能將慧子放出去?”
“你若是活著,我自當是全力以赴,可你若是死了,我便只好依著這方,叫那慧子將就著便好。”
“有清桐小姐的這番話,俊生當是要好生的活著。”
“好了,今晚你便是要離開這裡,待出去了之後再託珠兒聯絡與我,我們到時候再議。”
“好。”
清桐說完當即離開了那裡,本是想著將此事告知於喬慧,可是還沒到喬慧的屋子,遠遠的便見那方玲立在門外,吩咐著珠兒,不知是甚事兒,既是她在,她可就不好近前了,於是立刻調頭離開了。
次日清晨,這柔和的夢突然的被母親給喚醒,清桐不知所以的看著母親。
“那張管家昨夜跑了,你可是知那是如何?”孫氏雖是不知這到底是為著何事,但終是知道與著自己的女兒當是脫不了干係。
“女兒不知。”清桐平靜的答著,心中卻暗暗的嘆了口氣,他終是安全了。
“既是與你無關就好,娘可是擔心的很,他這是走了,不就是明擺著認了那事兒麼,慧子定是要背上罵名了。”孫氏嘆了口氣,然後離去。
起身後,清桐將那慧子的貼身丫鬟珠兒悄悄地叫了來,她可是信得過她的,畢竟她跟了慧子十幾年,慧子待她亦是如著親姊妹,這從孃家帶來的人,終是待著最好的。
“珠兒猜到那張少爺定是而小姐放走的,只是放在心間不得說罷了,連著慧姐姐問起我也只是笑而不答,想她定也是知道是您做的這事兒。”珠兒笑著說道。
“那她可是如何說的?”清桐即刻問道。
“她只說他走了便好。”珠兒如實的答著。
“那她可是有答應隨著他一道走?”
“一道走?”珠兒聽罷驚呼道,清桐嚇得急忙捂住了她的嘴。
“可是別聲張,這事兒僅有你知道,若是被閒人聽了去,可是要扒了你的皮。”見四周沒有人,清桐便放下了手說道:“你可是要見你家的主子日日在此受著苦?這事兒我只教你知道,待晌午時,你去到何家鋪子拿四夫人的衣裳,張少爺便是在路上等你,到時你將此信交與他,他便是知道如何去做。”
“二小姐,我家主子能有您這般的姐妹,可是萬幸。”
“且是別說了,我須得離開了,這人多眼雜的,你自己可是要小心。”她沒有心事聽她的謝詞,周故全身的要緊,於是急忙離開了。
午後,孫氏見女兒若有所思的看著一方,便不覺著安慰起來,至於說著什麼,可就是那意思,清桐聽不進去,只是想著要如何將此事故的周全。
“娘,若是女兒做了出格的事兒,爹爹可是要如何?”她已經往著最壞了裡打算。
“你可是能做何壞事兒?即便是做了,自家的親閨女,可是能如何?不認可是不成!”孫氏無意的說著,清桐倒是想著要這般的結果,即便是他不認,她亦是要做的。
午後,按著清桐的說法,珠兒順利的將信件交到了張俊生的手上,亦是拿回了他的回信,本是想直接將信拿與她,可是又怕四夫人等著,故便將那衣裳先送與四夫人的房裡。
晚間,清桐生生地站在那門邊等著珠兒,可是幾近兩個時辰,始終不見她的身影,她不便明著打聽,故只能愣愣的等著她的到來。
此情可待三
“夫人可是還在擔心?”簫傑不知何時已經在她的身後,從後擁住她,聞著她髮間的香味,好不溫馨。這可是一晚不見,他可是焦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