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因此白馬也就不能稱之為馬,只能稱之為“白馬”。
這個論題姑且不論,張曉做到事情其實很簡單,那就是封閉自己的意識,這樣的話,寄居在“魔種”之上的意識就成了自己的主意識。
張曉知道,自己若是在千里之外遙控,那麼無論做出什麼樣的絕對都可能是錯誤的,但是自己若是以一個“魔種”的身份和目光來進行謀劃,但是有幾分機會能夠謀劃成功。
張曉仔細的感應自己孕育出來的魔種,或者說是自己的“身體”。
這是一種極為有趣的體驗,張曉感覺自己似乎蛻變成了另一宗奇特的生命體,然後用另一種目光來觀察人類。
毫無疑問,張曉最先看到的人類就是自己的寄主,邀月。
然後,張曉就“看到”了邀月的處境。
很不妙,非常的不妙。
雖然不能說已經身處絕境,但是卻也差不多了。
此時的邀月看上去似乎一如平常,但是張曉卻一眼看出了她的本質。
此時的邀月實際上已經快要燈枯油盡了,她的生命之火簡直就像快要熄滅的蠟燭一樣。
張曉並不知道邀月到底能否堅持一天半的時間,但是張曉卻能夠確定,邀月絕不可能堅持兩天的時間。
自己必須要快點動手了。
念及於此,“張曉”迅速的從邀月的眉心處鑽了過去。
再沒人注意的情況下,邀月的眉心處浮現了一個黑色的圓球。
這一顆圓球略微有些鬼祟的飄離了邀月的腦袋,然後緩緩朝著魏無牙的方向飄了過去。
此時的張曉看自己的確是黑色的,但是卻只能自己看見罷了。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