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的尊重。
“你不用謝我,你幫我修好那件法器,我指點一下你的修煉,我們兩人誰都不欠誰的。而且你是不知道那件法器的珍貴,其實要真論起來,還是我欠你多一點。”
“至於我的名號……”說到這裡,左大匠竟似忽然忸怩了一下,接著道:“不如下次有緣再見之時,我再告訴你吧。”
“下次?”榮嘉眼神微微一亮,也就沒有在意左大匠剛才有些奇怪的變現。
“不錯!”
左大匠點了點頭道,
“如果你能奪得一次奎木營的兵王之位,取得代表奎木營在十年一次的廿八星宿軍全軍演武上出戰的資格,或許到時候我們還有再見的機會。只不過最近的這一次全軍演武,你恐怕是趕不上了。”
“為什麼?”榮嘉有些不解。
“因為最近的一次全軍演武,就在三年後,所以這次奎木營大比,是全軍演武前最後一次爭兵王的機會,可惜,你入營的時間也太巧了些,這一次你卻基本沒什麼機會了。”
聽左大匠說的如此肯定,榮嘉覺得有些不服氣,也有點生氣。
不服氣是因為這段時間他連戰連捷,已經知道自己的實力處在一種什麼位置,正是自信心最頂峰的時候。
生氣則是因為他在左大匠的身上看到了老教授的影子,所以讓他不知不覺間拾回了一些
當初的少年心性,純粹是一種被自己師長輕視後的鬧彆扭。
左大匠看到了榮嘉的不服氣,卻沒看出他的不開心。
“呵呵,你不必氣餒。其實以你現在的戰力,碧潮生又已大成,就算是和尉遲重皋,也完全有一拼之力。”
“可惜這一次,還有一個落風澹!”
“落風澹真的有這麼厲害?”
榮嘉知道落風澹和柳紹合一戰後不久,就有傳言流出,說落風澹能夠戰勝柳紹合,其實是取巧藉助了他人之力,真正的實力並非那般不可戰勝。然後他和尉遲重皋孰強孰弱的爭論,就一直算是營中的熱門話題。只不過現在聽左大匠說來,似乎那尉遲重皋卻完全不是落風澹的對手一般。
“如果我沒有料錯,那落風澹應該是覺醒了赤龍變了,那是你們現階段根本戰勝不了的對手。落家行事向來滴水不漏,又豈會隨隨便便派個人出來。”
左大匠沒有仔細解釋那赤龍變是怎麼一回事,只聽他話鋒一轉道:
“你的那柄黑戟,卻是有些古怪,以我淫浸煉器之道多年的眼光,居然看不出它到底是用什麼材質鑄就,恐怕當初不是什麼普通靈兵,如今雖靈性盡失,但你也不妨好好保留,以後若有機緣,或許能讓其恢復靈性也說不定。奇怪,當初我怎麼從來沒在倉庫裡看到過這件東西……”
“跟你提起黑戟,其實主要是想和你說一下養器之術。這裡說的器,乃是自己的本命武器,對於我們修煉鬥戰之道的戰修來說,自己的本命武器無異於是第二條生命,而養器之術,種類繁多,一言難以述盡,這些東西離你暫時還很遙遠。不過不妨礙你先從基本做起,你有了自己的靈兵之後,記住不可經常置放在芥子袋中,否則極傷其靈性,而需時時攜帶在身邊,如此才能與自己日漸心神相通,發揮出靈兵真正的威力。”
左大匠絮絮叨叨地說著,將一些修行之上很細小卻也很重要的事情,一一交待給榮嘉,榮嘉也很認真地聽著,把左大匠說的每一字都牢牢記在了心底,而他的眼中,這左大匠和那老教授的身影也在不斷重合著。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左大匠將自己覺得重要卻又很容易被人忽視的一些修行過程中的小細節,全都交待給榮嘉後,長長出了口氣,笑著問到。
榮嘉思考了一下,某個在心頭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