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看著尉遲林道:“老林啊,這三少爺什麼意思?唱的這是哪一齣啊?”
尉遲林笑道:“看樣子,我們都把三少爺看的太簡單了。”
“什麼意思?我說你個沒良心的,就別藏著掖著了,趕緊說啊。”
李真不再是面對古家眾人時的狂妄樣子,好像被尉遲林這賣關子的樣子氣到了,用手輕輕的錘了一下他的肩膀。
滿是刀疤的臉,再配上那陰陽怪氣的動作,讓人看了之後只會感覺渾身不舒服。
尉遲林卻毫不在意,說道:“看樣子,今晚咱們得去拜訪一下這個三少爺了。”說罷,起身向外走去。
一直沒說話的張肖也站起身子離開,氣的李真在地上跺了跺腳,如潑婦罵街一般,掐著腰對著尉遲林與張肖的背影罵道:“好你們兩個沒良心的東西,誠心讓我著急是吧,一個說半截話,另一個不說話,攤上你們兩個,真是倒八輩子黴了。”
夜到三更,李真三人才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向著古秋雨的房間走去。
三人知道古秋雨的屋子,到了古秋雨的屋前,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了古秋雨的聲音,讓三人進去。
李真三人剛一進屋,就看到坐在桌子旁的古秋雨,手中正端著一杯茶,平靜的看著他們。林涯就坐在他的旁邊,雙腳隨意的放在桌子上,身體半躺著看著他們三人。
柳依月站在古秋雨的身邊,手中拿著一隻茶壺,目光如刀一般在三人身上掃過。
雖然李真白天時給她留下了一絲不錯的印象,但與古秋雨的安全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這三人行事怪異,又與古家眾人關係莫名,柳依月在銘國時也沒有接觸過他們,自然對三人抱有一絲的敵意。
李真見屋內這般景象,“哎喲”一聲,直誇柳依月懂得照顧人,日後誰娶了她,定是上輩子積了德了。
柳依月被李真這麼一說,有些不好意思,將頭扭向一旁,用著餘光看了看古秋雨的側臉。
林涯見李真現在的行為與初次見到時對古家人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完全是一個人妖的作派,心中不禁看低了他一些,對於那個胖子則高看了許多。
古秋雨將茶杯放下,直接問道:“三位叔叔,說說吧,你們是誰?與我父親又是什麼關係?找我想要做什麼?”
尉遲林見古秋雨這般模樣,顯然不打算與他們三人坐下說了,臉色的笑容略顯尷尬,笑道:“三少爺,您直接問了這麼多問題,我要再哪裡開始說呢?”
“一個一個說,不著急。”
古秋雨看都沒看三人,將茶杯又拿了起來,放在嘴裡抿了一口。
他不知道三人的底細,也不知道三人究竟想要做什麼,但三人定是古家的人不假。
只是,從白天李真對於而已說的那些話來看,他們一定有事要找到自己。
古秋雨自出谷以來遇到不少人,有一點相同的,那就是,這些人都在利用自己。
雖說,可能這些人都是想對付青玄,但心裡還是有一些不快。
現在,自己既然到了這裡,古家就應是他說話算的,李真來時的表現,並沒有將他太放在眼裡。以他現在惡名滿四州的小劍仙之名,對於以前父親的手下還沒有必要太客氣。
尉遲林又看了看身邊的二人,李真的獨眼白了他一眼,張肖自始自終都是一個表情。
他對著古秋雨笑道:“三少爺,這麼說吧,我先不回答你的這些問題,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可知道,你父親古文斌為何被殺,古家為何被滅?”
“你說什麼?!”
古秋雨一聽這話,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色微怒的看著三人。就連一旁的林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