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造成威脅,只不過,這股念頭還未來得及轉動,就見那威壓越來越大,越來越盛,頭頂之上,彷彿頂了一座大山一般,不可抵擋,首先承受不住的便是那些四代弟子,紛紛經受不住這股威壓,臉色蒼白,慘叫一聲,摔倒在臺階上,那模樣,說不出的痛苦,彷彿靈魂被碾壓,身軀被強大的力量擠壓,十分難受,這一輩子,他們也無法忘記。
那些四代弟子能好受一點,只不過,也沒有好受到哪裡去,布衣的威壓越來越盛,漸漸的到了一定高度,他們感覺彷彿背後的壽山壓在了身上,冷色鐵青,頭頂冒汗,精神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這股壓力,只有在那些二代長老身上才能感受到。
“什麼,怎麼可能,這小子,修為怎麼會如此之高。”李月敏等人臉色大變,只不過,這話他們再也沒有說出口。身軀顫抖,彷彿就要不支,這要是倒下,可就丟大人了。他們一個個咬牙堅持,彷彿死命不屈。
單剛此刻也是臉色大變,苦苦掙扎,他的修為雖然能高一點,但是也沒有突破金丹期,在這股屬於金丹期的威壓之下,心中更是驚駭,這小子,當真是妖孽啊,當年就知道,不該得罪這小子。
這些人之中,最輕鬆的還屬刑默然,他已經步入金丹期,能夠輕鬆抵禦布衣的威壓,只是他有些奇怪,布衣這小子,似乎有些沒有盡全力呀。
布衣看到此,淡淡笑了笑,繞過刑默然,看著那些人,淡淡道,“過去的時候,我既往不咎,也不會去找任何人的麻煩,但是絕對沒有下次,希望你們都能記住,這次事情,全當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好了,現在我們來說這些人的事情。”他隨手一指那些已經被嚇的不輕的四代弟子,淡淡道,“在道家之中,所謂的皇族只是一個笑話,俗世界王權更替,不知道誕生了多少朝代,多少貴族,但是到了修道界之中,王權是什麼,什麼都不是,到了這裡,一切都是以修道準則來說,按照壽山道觀的律法,以下犯上,輕則自廢修為趕出觀門,重則當場擊殺,眾位師兄師姐,你們說,他們該當如何。”
李峰等人臉色鐵青,不知道說什麼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不知道怎麼辦。
“既然你們不說,我就替你們做主了吧,念他們是初犯,可以既往不咎,每人去刑律堂領一百鞭,由你們這些做師傅的親自打,這事情就算是過去,若是少打一鞭或者是手下留情,我會自己過來,自己動手,到時候,可就不是一兩鞭子的事情。”布衣眼神一抬,望向大殿的牆角處,彷彿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中,聲音幽幽道,“刑律長老,我這刑罰,你看判的如何。”
眾人聽到鞭刑兒子,一定臉色鐵青,將布衣罵了一個便,在聽到刑罰長老,臉色更是難看之極。
刑默然臉色忽然變得極其古怪,這小子,果然在這兒等著某些人。
就在這個時候,大殿外的拐角處,一名老者忽然走了出來,正是明心子,這位昔日的刑律堂長老,十年過去,依舊健碩,威壓,而且似乎更加精神,實力顯然有所提升。
明心子心中有些震驚,布衣能夠發現他,這簡直出乎意料之外,這小子,怎麼做到的,難道是剛才以神念掃視這裡,被這小子發現了?不可能啊,他怎麼會發現的,本堂主可是化神期的高手。
只不過,布衣這傢伙,修為提升的真快,居然已經到了金丹期,簡直就是妖孽啊,再一看那些弟子,明心子心中更是光火直冒。
他看了看布衣,有些惱怒,他知道這小子不好惹,不然,當年也不會硬挺著捱了那四百鞭子,讓天雷大大出手,損傷了自家麵皮一次。
“恩,處理的十分妥當,但是還是有些輕了,以下犯上,至少兩百鞭子,就按照你的說法執行,由他們的師傅打,弟子犯錯,做師傅的應該受懲罰。那邊有個弟子是吳起的弟子,本堂主這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