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知道你可以的,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丹爐炸了以後,還到處去說是人家墨青前輩不按照你所說的方法來控制火源,你說,人家堂堂二元丹師,還是有望透過三元丹師鑑之人,你這一鬧,讓人家怎麼下的了臺!”月晴將魂識從石文書種收回,白了一眼月明道。
“明明是他小氣!還怨我!”月明衝著月晴做起鬼臉,調笑道。
“鬼靈精,玄老傳話來了,讓我們去闢火堂集中,說是有要事宣佈,走吧,不然一會又要被責罵了。”月晴笑道,牽起月明的手,便向著養延坊那座丹閣走去。
仔細一看,月晴如今的修為,赫然達到了二盞之境,而月明,也在九芒大圓滿之處,不斷浮動,似乎缺乏一些什麼,令其鞏固下來的氣機。
兩人走後,養延坊丹閣外,一名臉上有數枚鱗片之人,正愣愣的看著月晴月明兩人的背影,心中別有一番滋味,一雙清澈冷冽的眼神,不時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寒意。
“這妮子,遲早是垂爺我的!如此好的道侶,只有我何垂才配得上!”面帶鱗片之人冷冷說道。
原來,何垂在得知地字號妙丹坊被更名為養延坊之後,便煞費苦心的混進坊中,奇怪的是,其餘五家之人,也有不少與其一般心思,想要混入養延坊中一探究竟,可不管如何,除了何家與青家,其餘四家之人,無論如何,都無法踏入養延坊十丈以內,更有甚者,依仗其兩臺魂燭境修為,強行闖入,可卻在數天之後,被人現在炎城之外的炎漠之中,滿嘴黃沙的哀嚎,雙手更是不停的往口中塞入那黃沙,使得此事一出,炎城六家之人,都不敢再度嘗試去硬闖這養延坊。
更重要的是,那玄丹盟內盟丹師,一下子來了七位,親自登門拜訪養延坊,還得在坊外等候數個時辰,方可進入,此事一開,使得炎城上下,對養延坊的坊主,都抱著各種猜疑。
“聽說了嗎?那養延坊的坊主,是個魂元上千年的老怪物,不但丹術了得,就連陣法,都無人可敵,上次龔家那火堂主,硬闖進去,到現在,還嚷嚷著別攔著他吃沙子,真是太可怕了!”
“就是,那六大家之人,沒有一個敢隨意攻入,難怪那炎城之的妙丹坊分號,都得歸其所有,易名改姓。”
“我怎麼聽說,之前內盟的七大丹師前去拜訪,還被那養延坊的坊主,晾在坊外等了足足六個時辰,才得以進入,這養延坊,究竟是什麼來頭,若是能與其交善,往後這炎城,指不定就會出現第七大家了!”
這些議論之聲,也僅僅是炎城之中,諸多人談論的話題之一,更多著,都在等候那早已傳開來的拍賣盛會,聽聞,其中有著能夠改變那些因使用聚星石來開啟魂星之人的資質,能夠令其有望踏入魂燭,登臨魂火之道的仙丹——改靈丹的存在,使得這拍賣會,更是被傳得神乎其技。
“哼,這養延坊的坊主,如此不給面子,我就看他這拍賣會,有什麼值得那些內盟丹師巴結的!”一座茶樓之中,冷眼看著距離此樓數十丈外的養延坊,臉上神色極為不悅。
此人,正是許家執事,許青,其修為乃一臺魂燭境,在這炎城之中,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之輩,可偏偏,其帶上重禮拜訪養延坊之時,吃了個大大的閉門羹,令其顏面掃地。
“許兄何許動怒,依我看,這些內盟丹師進去已有月許,若真是有什麼異寶出土,抑或是靈材現世,玄丹盟也不會說僅僅派這幾位修為才堪堪是三臺之境的丹師前來了。”許青身旁,一張白皙得有些可怕的臉,不以為然的說道。
“還是陳兄沉得住氣,這不識好歹的東西,無視我許家也就罷了,竟然連陳家也敢無視至此,就是金石域的侯家到此,也得給陳兄一點面子,這廝,定然對你我兩家來者不善!”許青回道,巴不得身邊這位,也如其一般,對養延坊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