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聖神就是這些草原子弟所信仰的真神,可是他們一生不變的信仰,是他們發自內心尊敬的仙人!沒想到就被水榭這麼輕描淡寫地拿出來說事,這些護衛無不怒目相向,踏前一步,長刀出鞘,虎視眈眈地對著水榭。
水榭自然渾不在意,自從京城的擷秀大會直到現在,他已經隱隱感覺到了聖山的意圖,雖然有些模糊,但水榭今天就要把聖山的意思搞清楚,否則這等龐然大物時時站在自己身後張著血盆大口,讓人著實很不爽。
水榭同樣虎視眈眈地瞪回去,讓這些護衛們心中怒火漸起。
“快說,你們的上面到底是誰?還沒有回答我!”水榭又丟出一句讓這些護衛們為之氣結的話來。
上面,這些人那能接觸到聖女那種遙不可及的層次啊。讓自己護衛此處的訊息可是一級級傳下來,以自己這些護衛的身份,根本無從探知。
“哦?這麼說,你們也不知道這命令是誰下的了?”水榭玩味的看著這一行護衛,右腳抬起,微微踏前了一步。
唐善策在一旁靜靜看著,臉上也掛著神秘莫測的微笑。
“不準上前!”護衛首領一聲大喝,所有白衣護衛皆是踏前一步,長刀出鞘,冷冷望著水榭,眼中怒火未去,好像水榭再踏前一步,就要被他們斬於當場!
只是水榭下面一個動作,讓所有白衣護衛目瞪口呆,不知該如何行動了!
水榭只是,解下了自己系在腰間的長鞭,輕輕一揮,那光芒璀璨的白色長鞭在陽光下明晃晃,亮閃閃,好似要閃瞎了眾護衛的眼睛!
“這是?”那護衛首領嘴大大張著,簡直可以吞進一個鴨蛋,遲疑地問道:“這是聖山聖物?鎮山之寶?笞天長鞭?”
這些護衛自然沒有見過草原的聖物——笞天長鞭,但是他們多多少少聽說過笞天長鞭的傳說,也模糊地知道長鞭的樣子。此時一見到那白茫茫的光華,心中的震駭簡直如翻江倒海!
笞天長鞭不是一直在聖女手中嗎?怎麼會出現在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的手裡?
莫非他手中的長鞭是假冒的?
不,不可能,這人有什麼樣的膽子,敢拿著假冒的長鞭在聖山地界內招搖撞騙?
怎麼樣?要不要放他們進去?到底該怎麼做?
在這一瞬間,護衛首領的腦海中轉遍了許多種想法,冷汗不斷從他的腦門中滑下。他從來沒有發現,原來自己這個護衛首領,真不是那麼好當的!
自己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莫非是聖山傳人?
護衛首領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眼光怔怔地盯著笞天長鞭,已經呆若木雞。
水榭搖頭一笑,將笞天長鞭高高揮起,當空一聲炸響,匹練的白芒直衝天際。
“聖山弟子,見笞天長鞭,為何不拜?”水榭高喝一聲,臉上傲氣盡顯。
王維東蹲在遠處撇著嘴,不屑道:“裝,繼續裝,我讓你使勁裝,等被揭穿了就有你好看,哼哼。”
聽到水榭中氣十足的喝聲,那一行正在發愣的白衣護衛竟然真的被唬住了,挨個誠惶誠恐地跪了下去!
遠處的牧民們聽到水榭的喝聲,看到那直衝天際的匹練白芒,也都滿臉虔誠地跪了下去,向著那與日爭輝的一道白芒遙遙拜倒。
三千輕騎衛距離較遠,在後方看的目瞪口呆,皆是不知發生了什麼,張口結舌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的統領大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量,讓草原牧民都向其遙遙下跪,著實——非常人也!
這時候,輕騎衛中有人想起去年在京城中流傳的一個傳說,不禁釋然了起來。
當年中原盛傳,那個第一公子水榭,可是草原聖山的年輕傳人!
望著無數的牧民向自己的方向遙遙拜倒,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