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一件事。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八個字階,這些石牌都是隨機分配嗎?那你剛剛也說了咱們自在天一共九位核心,那剩下一人的代號是什麼?”
“老大便是剩下的那個人,組織的第一人,代號:空。似老大那般實力的人,其實也的確不稀罕咱們手中的女媧石殘片,她劍鋒所指,除了神界那個名副其實的變態之外,我根本沒見過第二個人可以撐過十合開外。”
“繼承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的你也撐不過十合?”朱拿捏著手中石牌,同時似是不經意的疑聲問道。
“撐不過,九轉還陽,一命一劍,第十劍我便會直接死,我甚至懷疑荊棘神光罩能不能彈回老大的部分劍光。”
楚天機發自內心的高山仰止,讓朱鵬都忍不住暗暗的猶疑皺眉,擁有破命之格,身負兩門當世絕學的天之驕子對一個人景仰到這種地步,要麼是楚天機在不知不覺間中了什麼幻心媚術,要麼,便是他口中的老大真的強橫到非人可力敵的程度。
“天機兄,你如此景仰掌門人,卻不知他出自哪個位面,繼承的是誰家道統?”朱鵬一邊手握石牌,狀似輕鬆實際效率無比的煉化著手中石牌,一邊疑聲問道。
楚天機繼承倚天位面兩大絕學,在朱鵬看來配合著旭日神甲與荊棘神光罩已經非常厲害了,更何況他必然多多少少藏著些保全性命的殺招,以朱鵬的自負,也覺得若單挑獨鬥,自己便是擊殺了楚天機,也會受些頗重的內外傷,而可以說是極擅防守反擊的楚天機居然對一個人景仰甚至可以說恐懼到:“九轉還陽,一命一劍,第十劍我便會直接死。”的地步,在朱鵬看來,幾乎有些難以接受。
“嘿嘿,這個問題你還真就只能問我,老大她出身的位面,據我所知整個自在天可能只有一兩人知曉,而我便是其中之一。”
說到這裡,楚天機莫名停頓了一下,朱鵬以為他不願說,本想略略撩撥他一下,但下一刻,楚天機便把朱鵬想知道的資訊說出來了:“其實即便我說了,你也多半不知道,咱們自在天的掌門人出身百戰之地,繼承的是越女劍的道統傳承。”
“越女劍的道統?可是射鵰位面‘越女劍’韓小瑩的劍術傳承?”朱鵬手中除了笑傲與天龍的天書殘本外,並沒有其它十四部天書,但前段時間他看奪香宴時,卻分明在上面看到了‘越女劍’韓小瑩六個字。
“你問我也沒用,因為我只知道這些而已,所謂百戰之地,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指哪個位面,越女劍的道統傳承,在我看來更是莫名其妙,韓小瑩使劍我是看過的,老大一劍可以削韓小瑩一百個,兩種劍術除了名字相似外,其它根本沒有任何相似之處。”楚天機無可奈何的一拱雙手,其實若是他可以查出,那是說什麼也不會這麼輕易告訴朱鵬的,但事實上他苦苦查了數十年,依然一無所獲,才會這般輕易的轉訴朱鵬,其間未嘗沒有讓朱鵬也出份力氣的心思。
楚天機此人看似實在,但心胸中不乏機心,本來嗎,數百年活過來,別說是人,便是頭豬也積累的成精了,更何況楚天機此人能夠領悟絕學,便表示他絕不愚笨,只是自在慣了,揮灑之間渾不在意他人,便顯露出幾分愚俗。
然而就在這時,朱鵬右手緊·合的手心內突然四溢位極強烈的腥紅煞氣,一股極恨,極怨,極怒的意味突然自剛剛煉化的所謂女媧石殘片中逆衝而出,浸骨入肉,焚神懾靈。
這股怨煞之氣是如此的恐怖而強烈,以至於以朱鵬的意志定力在突兀之下竟不能擋,瞬時間便被拽帶入了一個莫名的意境之中,耳邊似是有可怖的呼喊,眼前似是有巨人的影像在角鬥廝殺,天地之間突然變得一片腥紅肅殺,耳邊猶傳來撕破蒼天的厲嘯:“女媧,你為我妖族大聖,如今竟為人族……竟為人族……竟為人族……”
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