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上長老枯松上人,連那下轄幾個附庸門派也都參與了圍追堵截。”
“可就是在這樣的局面下,那小子竟愣是衝破了重重阻截,安然遁逃出去。尤其讓人嘖嘖稱奇的是,一個築基修士,不但在枯松上人手裡逃掉性命,還順道殺了兩個沿路截殺他的築基境世家子弟,就連那有著煉精修為,身為兩個世家子弟家長的諸葛離,亦被他所傷,至今還臥病再床不能下地。”
“什麼……”聽到這裡,便似一石激起千疊浪。眾散修俱都面面相覷,一臉驚容。要知道築基境和煉精境,那可是差了整整一個大境界,一般而言,三五十個築基修士都不見得能擋住一個煉精高人,可眼下漢子所說,顛覆了眾人的認知。那丹門棄徒不過築基修為,竟能重傷煉精高手,還在化氣老祖手下逃得性命,如此天方夜譚一般的事情,怎不叫人震驚。
“崇威,這……這不是你編著玩兒,糊弄我們的吧?”最開始談經講道的花甲老者,此時再保持不住那份淡然,大張著嘴,露出滿口黃牙。
“魚老頭兒,威爺我閒著沒事兒騙你們這幫土冒兒幹嘛,這都是我師父說的。這就難以置信了?威爺還沒告訴你們,那金鐘山已放出話來,若有誰將那小子拿住,賞靈石五百,法寶一件。”
“好傢伙,這小子的命真他媽太值錢了,要能幹上這麼一票,就憑那一件法寶和五百靈石、足夠立一世家道統,傳承千代了。”
說話的是個髮梢微黃的瘦削男子,其旁一箇中年男人撇撇嘴,對瘦削男子之言嗤之以鼻。“就憑你?做夢吧!煉精境的高手都傷在那小子的手下,若換了你,只他一根小手指就能要了你的命。”
“崇威,那小子現在怎麼樣了?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小子這些日子想必過得不怎麼如意吧,眼下他的處境可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錦衣漢子聽說,撇撇嘴,道:“魚老頭,這你可就說錯了,距離當初事發,至今已過有數月,那長青大陸上衝著獎賞而去的一些亡命之徒,別說找著人,連個影兒都沒看見,就好似那小子憑空消失了一般。”
聽罷大漢之言,花甲老者皺皺眉頭,默不作聲。
漢子見狀,詭異一笑,將那身形又挪,整個身子正對著嬌俏女子,露出一臉耐人尋味的表情,道:“還是師父說得好,那小子身為丹脈老祖高徒,又怎會沒有幾分手段,不說旁的,這易容之術想必難不倒他。若換個相貌,耐下性子往人海中一紮,對未修煉出神識的一般修士而言,豈不是與他走個對面都認不得,嘖,嘖,可真是海闊由魚躍,天高任鳥飛咯。”
“崇威師叔,你……你還沒說他……他的姓名哩?”
錦衣漢子話音才落,他正對面一直安然傾聽的嬌俏女子卻滿臉緋紅的出聲問了一句。
“嘿嘿……”錦衣漢子不懷好意的上上下下打量女子一遍。最終,目光停留在她因情緒激動而急劇起伏以致隱隱約約透出些許翠色的抹胸上。
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錦衣漢子目泛精光,緊緊逼視著嬌俏女子,待將她唬的猶如受驚的小鹿一般低下臻首,卻才嘿嘿一笑道:“他呀,他姓郎名飛,如威叔叔一般勇猛,生的是膀大腰圓堪開山,虎目鑿齒鬼神寒。食量驚天,一餐可吞一頭牛,能撼山鎮嶽,一聲大吼抖三抖。茹妮子,你若想認識他,只需記住威叔叔這番雄姿,定然錯不了。”
“噗……”漢子吹牛皮時,有那傳盞的好心人正將茶遞給郎飛,這小子才飲一口,猛聽得漢子之言,愣將倒入口中的茶水,十分噴出八分來,澆得那篝火呲呲作響。
“小子,莫不是你有什麼意見?”聽得身後響動,那錦衣漢子突然轉過頭,一臉不滿的看著郎飛,觀那架勢,只等郎飛出言不遜,他卻好動手給這黃臉小子一點顏色看看。
郎飛聳聳肩,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