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鐵樹歇斯底里的咆哮著,丁春秋似是被他嚇了一跳,一晃便到了三丈之外道:“赫連鐵樹,你冷靜一下,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丁春秋笑眯眯的將從李秋水身上取來令牌拿了出來,戲謔的說道。
赫連鐵樹現在都要氣瘋了,哪裡還有心情看那什麼令牌,怒喝一聲:“我管你那是什麼東西,老子現在不想看。都給我上,抓住他,我要報仇,我一定要報仇!”
很顯然,赫連鐵樹對丁春秋那爆蛋一腳非常仇恨,連什麼東不管了。
現在的那群一品堂高手連續見識了丁春秋的爆蛋一腳之後,誰也不敢託大。都是小心翼翼的朝著丁春秋圍了過來,誰也不想冒頭。
看著赫連鐵樹的樣子。丁春秋笑的非常燦爛。
“赫連大元帥,我勸你最好還是看一眼,否則下一次就不是爆蛋了,而是直接滅門!”
丁春秋在說話的同時,手中的令牌橫空飛出,吧唧一聲拍在了赫連鐵樹的臉上。
赫連鐵樹大怒,一把抓住那令牌,剛想反手朝著丁春秋砸回去的時候,目光在那令牌上一掃。整個人頓時呆滯了!
“這、這是……怎麼可能?這不可能,你你你怎麼會有先皇的金牌令箭?”
赫連鐵樹在呆滯之中,猛的驚醒過來,抬起頭,看著眾人正朝著丁春秋圍去,頓時大驚,大叫一聲:“住手。都給我住手!”
說話的同時,他強忍著胯下劇烈的痛楚,邁著鴨子步快速的來到了丁春秋面前,道:“說,你怎麼會有先皇的令牌,你從什麼地方得到的?”
赫連鐵樹一臉複雜的表情看著丁春秋。他手中的這枚金牌令箭,在整個西夏也就只有三枚,其中兩枚已經被皇室收回了,最後一枚在當今皇太妃也就是李秋水手中。
這枚令牌所蘊含的權利非常之大,就算是造反的情況之下,有這種令牌也能免除一死。更何況是其他時候?
只要在西夏,手中持著這枚令牌。便是當今皇上見了也要讓其三分。
看著赫連鐵樹的樣子,丁春秋戲謔一笑,伸手從赫連鐵樹手中奪回了那枚金牌,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我所好奇的是,有這枚令牌在手,我能不能再踢你一腳?”
丁春秋的聲音,非常平淡,一語落下,赫連鐵樹的整個臉色頓時變得焦黑一片。
“丁春秋,你莫要欺人太甚!我赫連鐵樹怎麼說也是西夏兵馬大元帥,就是當今陛下見了我也得讓我三分,別以為你拿著先皇御賜的金牌令箭就可以肆意的羞辱與我!!!”赫連鐵樹漲紅著臉衝著丁春秋咆哮著,聲音之中充滿了悲壯與淒涼。
看著他的樣子,丁春秋摸了摸鼻子,道:“聽你的意思是有這枚金牌我是可以踢你的,既然如此,你用得著這麼囉嗦麼?真不知道你這種人怎麼當上大元帥的!”
丁春秋一臉無語的樣子看著他,說話的同時,身子稍稍一轉。
看著他的樣子,赫連鐵樹臉上頓時鬆了一口氣,暗道終於給糊弄過去了。
但就在這時——
呼!
勁風呼嘯,腿影如風,閃電般的逆撩而上。
噗!
低微的悶響,在此間響徹。
丁春秋的右腳,恍若靈蛇擺尾一般,在一次踢在了赫連鐵樹的兩腿之間。
赫連鐵樹的臉色一剎那間就變了顏色,他的雙腿猛然夾在一起,眼珠子爆睜,額頭上的青筋劇烈的跳動著,一抹水霧霎時間湮沒了他的雙眼。
“你、你、你無恥……”
赫連鐵樹脖子漲紅,滿臉痛苦的發出五個字,眼前一黑,仰天栽倒。
就在這時,那群西夏一品堂高手,有人在此刻開始了竊竊私語。
“元帥完了,這次肯定蛋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