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啟對火雲真器這極品之物所造成的影響頗為滿意,暗自點點頭,便隨手拿出一個真石袋拋在那癱倒在地的為首夥計身旁,冷冷的言道。
“是,是,是。”
那夥計早就不知說什麼好,如同搗蒜一般只顧著點頭。
這時,從客棧後堂,火急火燎的跑出一個白鬍子老頭,練氣九層的修為,來到袁啟身旁,賠笑道:
“道友息怒,小老兒是這客棧的掌櫃,都怪犬子惹是生非,道友的真石拿回去,不用賠了。”
白鬍子老頭笑著將真石袋還給袁啟,然後指著被袁啟制住的夥計,大罵道:
“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咱們客棧這麼大生意,你看看,都被你惹事給嚇跑了,照這樣下去,咱們岳陽樓豈不是名譽盡掃,咱生意還要不要做?若是被你舅舅知道,不把你痛扁一頓才怪。你舅舅的蓮花觀,好不容易在岳陽城闖下這麼一樁產業,你以為容易啊!”
這老頭一邊訓斥他兒子,一邊小眼微掃袁啟,尤其說道蓮花觀時,若有若無的加重了音量。
“蓮花觀!?”
袁啟心中一動,想到當年曾一起從霧雨山跨界而來的宋小良,對方便是蓮花觀的是修飾。難道這個客棧還是蓮花觀門下的生意?他雙手到背,雖然如此想,但臉上不露一絲異色。
白鬍子老頭見袁啟絲毫不為所動,心中露出不安之色,又訓斥了幾句,還把其他夥計也連帶臭罵一頓。過足罵人的癮後,他才想起自己還不知事情原委,便指著其中一個夥計問:
“你說說,到底是因為什麼鬧的事?”
“是那個人住店吃飯不給錢,所以便打了起來。誰知道寶哥的剎月刀不小心撞到這位朋友身上,結果被震碎了,寶哥過去講理,卻被他制住,大夥看不過去,就過來幫忙,誰知道我們的真器也被震碎了。”
那夥計口中的寶哥,自然就是老頭的兒子。不過,他這話裡明顯都是維護寶哥的意思。
白鬍子老頭說完,大概清楚了事情原委,對袁啟不禁又高看幾眼,隨後又瞅向那個高大男子,見其著裝打扮後,捋著白鬍子道:
“閣下原來是天雅大陸過來的修士,為什麼吃飯住店不給錢?”
“我身上沒有真石,如何付錢!”
“你這不講理——”
“這位道友的真石,在下替他出了,這真石給你吧!”
袁啟聽說高大男子是天雅大陸的修士,心中微微一動,隨口說道,並將之前的真石袋扔給小老頭。
“這?其實也沒多少錢的。既然道友幫忙墊付,那我也不好再為難這位道友了,呵呵!”
老頭嘿嘿一笑後,露出一副尷尬的神情。
“道友是蓮花觀的?不知宋小良宋道友現在可好?”
“宋小良?你是說宋師叔?那正是犬子的舅舅啊!道友難道認識宋師叔?”
老頭聽可袁啟所言不禁一怔,有些訝異的問。
“原來他回去吃洗塵丹已經築基成功了。”
袁啟低不可聞的喃喃自語一句,便朗聲一笑道:
“在下昔日僅僅與宋道友有過一面之緣而已,他也不一定認識我的。在下還有事,就不在此耽擱了!”
袁啟並未說自己與宋小良認識,只是寥寥幾語便說出告辭言語,身形一轉便向客棧大門走去。
“嗯嗯,道友儘管自便。”
見對方如此說,老頭也不想再自找沒趣,便把他兒子寶哥以及眾夥計全部遣散。只是那位寶哥被解完穴後,狠狠地瞪著袁啟的背影,露出一副怨憤的神情。
袁啟靈敏的感覺到他不懷好意的目光,猛地轉過頭,那寶哥見此,嚇了一跳,急忙扭過頭去,但因為用力太大,把脖子擰得抽了筋,縮著脖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