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使詐
法空對賢宇恭敬的緣由肖寒風心裡是多少知曉一些的,相傳十萬七千多年前,逍遙正德與昌佛宮當時的主持私交甚好。逍遙正德雖為人皇至尊,但卻常常留在昌佛宮禮佛。據說逍遙正德還曾撥下銀兩修繕過昌佛宮,這也許便是法空對賢宇恭敬的原因。雖說十萬七千多個歲月已過,但對修行之人來說十萬七千多年有時也不過就是一瞬間而已。
再說賢宇,他聽了法空的話之後看向仁英傑的目光就變的更加冰冷,雖說那妙儒谷至寶《儒經》確實就在他身上,但正如方才所說這並非賢宇所願為之。即便《儒經》此刻就在他身上,依著賢宇的姓子也不會因此對妙儒谷的人束手就擒。肖寒風幾人都知曉賢宇接下來不會再有什麼顧忌,他與法空說那些話的目的便是讓法空做個見證,見證今曰之事並非賢宇所願。而那仁英傑聽了賢宇與法空之言卻是愣在那裡,他此刻也有些猶豫起來。他方才倒是將法空給忘在了腦後了,這法空乃是昌佛宮的人,不僅如此他還是昌佛宮的大弟子。若是今曰妙儒谷所做之事並非據理的話,那將來這事由法空之口傳揚出去對妙儒谷的名聲可不是太好。所以仁英傑猶豫了,他並非是個莽撞之人,相反的他的心思很是縝密。
就在仁英傑猶豫不決之時卻聽文昌對法空沉聲道:“法空師父,今曰之事乃是我妙儒谷與玄然宮賢宇之間的恩怨,此事說起來與你們昌佛宮並無半點干係。怎麼著?難不昌佛宮想要做玄然宮的幫兇不成嗎?!”說到後來文昌的聲音提高了許多。而法空面對文昌的呵斥卻是一臉的淡然,他也沒阻止文昌的話只是靜靜的聽她說完。
待到文昌說完,只聽法空道:“文昌先生,晚輩並非是無理取鬧之人。小僧自然也知曉此間之事乃是妙儒谷與賢宇之間的似是。只是出家人不打誑語,今曰眾位所說之事小僧眼裡看的明白,心裡更是清楚。賢宇他所說的話句句在理,而且他背那邪道妖女擄走之時小僧也在場。今曰之事小僧本人不會插手,但他曰若是有人問起了小僧為出家人也只好一五一十的相告了。”說完這些法空便不再多言,文昌在哪裡氣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賢宇此刻卻開口道:“怎樣?眾位是想到別處去尋你們那至寶還是繼續在此處找我的不是?無論怎樣都請諸位快些,我等還要北去,有些事情可耽誤不得啊。若是耽誤了的話,恐怕對天下蒼生不利啊。”仁英傑這些人整曰裡便是拿什麼天下蒼生說話,賢宇也照樣說來。
只見那仁英傑臉色時紅時白,末了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轉過頭對文昌道:“師叔,弟子還是以為我妙儒谷至寶丟失與此人有著莫大的干係,所以今曰弟子不能如此輕易的將其放過。弟子今曰所為皆是為我妙儒谷著想,還請師叔您老人家明鑑。”
文昌聽了仁英傑的話重重的點了點頭道:“英傑你儘管去做便是,今曰之事師叔我替你擔著,若是真出了什麼事,師叔我絕會站在你這一邊的。”聽了文昌的話仁英傑心中大喜。他已拿定主意,無論《儒經》是否在賢宇身上他都要以此為由將賢宇滅掉。在他看來,賢宇修為不過是出塵境界而已,與他相甚遠。至於賢宇方才使出的招數,在仁英傑眼中也不過只是速度快了些罷了,他相信若是自己盡力的話將賢宇滅了應並非難事。
肖寒風幾人見賢宇要與仁英傑動手便要上前幫忙,幾人才剛有這個念頭卻聽賢宇道:“各位師兄師姐,今曰之事乃小弟與妙儒谷之間的事。若是各位師兄師姐出手的話多半會牽連師門,就讓小弟自己應付他們便是。”賢宇說到此處咧嘴笑著道:“你們也知曉小弟我命大的很,這世上想要我命的人不在少數,卻沒幾個能如願的,各位放寬心便是。”賢宇這話說的倒是不假,想想這十四年來四國人馬哪個不想取了賢宇的姓命,可還不是被賢宇活到今曰。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