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由蘋果酒先生親自審核並且帶入組織的只有我一人,如果你想堅持我不加入組織也可以出賣組織情報的話,沒問題,完全ok,我自願接受來自組織的一切調查。但如果調查的結果能證明我的清白,那麻煩你跪下向蘋果酒先生請罪可以嗎?」
伏特加看他的表情頓時更加欽佩了。
琴酒扣扳機的手指抽了抽,但茶茶挾制的動作阻止了他想對清酒開槍的想法。
他還注意到茶茶的搭檔巴賽洛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清酒似乎也按著袖口裡的什麼東西,只能沉默地收起自己的槍:「我會對再次對你身邊的人背景進行一次調查。」
「我再重申一遍——不要妄想把你的髒手伸到我身邊來。」茶茶冷聲道,握緊他手腕的力氣慢慢地增大,右手抽出一把短劍直接抵在琴酒脖子上,「你的狗主人可都沒敢這麼做過,不要試圖挑戰我所剩無幾的耐心。」
迫近的短劍在脖上割出淺淺一道血痕。
茶茶此時的臉湊得離琴酒極近,那雙亮紅色的愛心瞳孔彷彿被怒意點燃一般璀璨,隨著他即便處於怒火中依然幾不可聞的呼吸聲微微顫動著。他從對方眼中窺見了自己的倒影,產生了怪異的恍神感。
雖然一直以來都對茶茶避之如洪水猛獸,但實際上琴酒很少與茶茶打交道,更別提還這麼近距離地望著彼此。
他回想起蘋果酒在組織內的傳聞。
自我、囂張、惡趣味……摧枯拉朽的強大、以及,無法名狀的美麗。
調酒師急促的語氣打斷了他的恍神:「琴酒!」
琴酒在回神後便平靜地後仰,與茶茶拉開了一小段距離:「……注意你的身邊。」
與他過去對待叛徒的那種態度相比,現在的這個態度就有些過於溫和了。
茶茶只是嗤笑一聲:「沒有下一次。」
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視線卻隱隱約約也警告地投向著波本的方向。
然後他道:「我要去一趟米花町,巴賽洛,清酒。」
波本猛地掐住了手心。
被叫到名字的巴賽洛立刻站起來跟在他身後。
離開之前,他重重地看了幾眼被自己認出的這兩個後輩,不知道是該慶幸蘋果酒居然對他們感興趣,還是該頭疼蘋果酒竟然對他們感興趣。
……抽時間再找個機會與他們聊一聊吧。
「是是,蘋果酒大人。」清酒則是輕鬆地聳聳肩膀,向琴酒和伏特加兩人就像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自然地道,「希望下一次見面的時候能二位好好聊聊,以及我是絕對絕對不會收回對你的抱怨的。」
琴酒冷哼一聲。
接著清酒又看向了那三瓶威士忌:「之後我們大概還會有許多許多的合作機會,提前預祝我們未來合作愉快,以及記得千萬不要在早上11點之前打擾我——相信我,你們一定會覺得後悔的。」
他的視線也很重點地在波本身上停了一下。
威士忌假酒們:「……」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打了個寒顫。
與大家都進行了(自認)和諧而友善地告別之後,清酒才離開酒吧。
開車去米花町的路上,巴賽洛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清酒的態度:「你似乎很看不慣波本,是有什麼理由嗎?」
「理由?」清酒拿出手機摁來摁去,「因為我覺得波本很過分嘛。」
「明明拿到所有人都追逐的寶藏又不好好珍惜,還自顧自不說分手就移情別戀,這種喜新厭舊的行為真是太過分啦。」
他靠著座椅,非常自鳴得意地說:
「一點都不像我,我就不會這麼對待寶藏的。」
作者有話要說: 前男友:我不是我沒有這是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