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魚草」貓貓。」
貓貓以相當輕率的態度向著塞繆爾行了一個禮,就轉過頭去和太宰治說話:「沒辦法喵,從我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來了喵,塞繆爾這個傢伙根本不會取名字喵!這次也隨隨便便把我喜歡的植物拿來當代號用喵!」
塞繆爾熟練地無視兩人的抱怨,轉向站在一旁的安用無辜的嗓音道:「至於兄長大人,就麻煩您成為我的貼身保鏢與秘書吧?」
安的視線有一瞬間銳利,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塞繆爾最後才看向了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的森鷗外,但沒等他說話,旁觀了之前一切的森鷗外就相當識相且順從地俯首表示臣服,順帶著遮擋住了自己略微若有所思的視線。
……看來group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假如他想做些什麼能讓自己脫離險境的事情的話,還是存在機會的。
只不過突破口選擇安·格維還是其他的什麼人,還需要好好斟酌。
塞繆爾又向他們說了些場面話,就以商討接下來事宜的理由留下了尾崎紅葉和安,散會讓其他人可以自由行動了。
貓貓扯著森鷗外的領子蹦蹦跳跳地往外走;多格無視了塞繆爾的散會指令,固執地賴在安的身邊動都不動;本來想留下來的中原中也則被太宰治強行扯走了。
「我到現在還是搞不懂。」中原中也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為什麼首領會把位置讓……」
「蛞蝓也應該學著喊格維先生格維先生了哦。」太宰治興致勃勃地玩著踩影子,語氣悠閒淡定地糾正了中原中也的錯誤稱呼,「不論如何現在的首領是塞繆爾先生。」
「——我就是在搞不懂這件事啊!」中原中也看起來更加煩躁了,「喂,你這條青花魚連一點意外的表情都沒有,不會早就知道會是現在這種情況了吧?」
「早就有點預感了。」太宰治無所謂地道,「也只有你這種蛞蝓才什麼都不知道吧。」
「哈?」中原中也頓時炸毛,「多格他肯定也不知道吧!」
太宰治神情驚訝:「居然主動把自己和瘋狗君對比,蛞蝓你就不覺得你的這個標準實在是太低了嗎!」
一時間居然無法反駁的中原中也:「……」
「所——以——說——」太宰治用很刻意的語氣拉長了聲調,「好好想想吧,蛞蝓,你宣誓效忠的人究竟是誰?是group的首領?還是單單只是一個安·格維先生?」
「無論究竟是哪一個,你面對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
中原中也果然露出了思考的神情。
嘛,反正不管他思考出效忠於哪一個都是一樣的。
group的首領有且只會有安·格維。
被特意安排了對中原中也的勸解工作的太宰治繼續慢吞吞往前面晃悠,絲毫不負責任地想。
與此同時,還留在首領辦公室內的三人已經完全換了一個站位。
塞繆爾與尾崎紅葉同時向著坐在主位上的安單膝跪下,塞繆爾更是滿臉都寫著悔恨:「非常抱歉剛剛那樣對待您,兄長大人。」
安旋轉著指間的原子筆,完全沒有把剛剛塞繆爾的冒犯當回事:「明明你剛剛做得很好哦,塞繆爾,森先生現在應該已經試著尋找突破口了。」
聽到這裡塞繆爾這才勉強恢復了正常:「是,我會儘量讓他往您那邊靠的,不過已經經歷了太宰治和貓貓的事情,他恐怕也不會再像以前那麼好欺騙了。」
這話讓尾崎紅葉不由自主地側目:原來以前那還能算好騙嗎?
安轉筆的動作也下意識停止,將筆帽抵住了下唇,微微沉吟片刻後才道:「接下來繼續注重橫濱的發展,在我們能做到的地方給予月見裡沙羅一定幫助。同時擂缽街的發展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