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居然不小心就忘記了,真是抱歉呢,可愛的沙羅醬。」
「……算了。」月見裡沙羅直接放棄和他爭論稱呼,上一個和他在稱呼上較真的的塞繆爾在堅持了十三年之後最終選擇放棄,「我讓顧問趕緊從這個是非之地離開了,你能想辦法把洛夫克拉夫特限制一下嗎?」
「我……盡力而為?」安苦惱地眨眨眼睛,「沙羅醬你那是什麼表情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那可不是什麼正常的異能力者,就連我的異能力都在警告我不要去精神干涉他呢。」
在月見裡沙羅更加看垃圾的視線裡,他用食指繞了繞頭髮:「看來只能用旁門左道了吧。」
「啊、我也是同樣的看法呢。」月見裡沙羅收起嫌棄的眼神,再一次伸出手,「怎麼樣,合作愉快?」
「把對赫爾曼的手法用在我身上真的好嗎?」安·格維低笑著伸出手搭在她的手掌上,「希望能和過去一樣合作愉快,系統。」
最後的稱呼被他含糊地吞入了腹中。
月見裡沙羅苦笑著,「還真是一點都騙不過您啊」地無奈感慨著,主動合攏手用力地握住了安寬大的手掌,又被安緊緊地反握住。
交握在一起的雙手,昭示著橫濱的又一次動盪。
月見裡沙羅:「對了,請允許我冒昧地詢問一句,您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安故作可愛地歪了歪腦袋,手指抵住下唇:「嗯,問我什麼時候發現的嗎?其實在很久之前就有所察覺了,不過在你說我無法扮演咒術師那裡確定了你做系統之前應該是個咒術師,不過真正確定下來你的身份,果然還是沙羅最開始脫離我控制的那一刻。」
「為——」
「就算是我提前在劇本里固定好了自己顧問的身份,但他們演得也過於具體了,我記得自己沒有設定過人物對待我的態度吧。」安——不,水無月眠在意識中說。
「我最開始就說過了吧。早有設定的【荊棘議會】就算了,【舊日圖書館】可是我花五分鐘臨時想出來的東西,但是你卻飛快地彌補了這個臨時設定中的缺陷呢。究竟是你的計算力已經遠超出想像,還是這兩者實際上都是早就存在的事物呢?」
「舊日圖書館雖然以圖書館為名,但實際上的組織結構與大部分普通組織井無不同,也就是說完完全全可以將過去存在的某個普通的組織結構代入進去,因為太過於普通,也很容易騙過我的感覺呢。」
月見裡沙羅抱怨:「……我這不是完全沒有騙過去嘛。」她終於拋棄了這幾十年來故意為之的機械音,「我還有露出什麼其他的破綻嗎?」
「太多了,你想聽哪一個?」
「居然說什麼太多了……那就麻煩您隨便講一個。」
「比如說乙間輕響那一次,在抽出這張卡前從來都沒有見過乙間輕響的我,怎麼可能在你的資料庫裡面留下能被翻出來的對手戲的記錄呢?」【注】
「……」
「還要我再說一個你最明顯的漏洞嗎?」
「還請務必饒了我。」月見裡沙羅終於想起解除自己在半空中展開的領域,回到了貓化的水無月眠的身邊,「不過反正也……」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我看出來了吧。」水無月眠微笑,「你過去的那些宿主裡,究竟有多少個是水無月眠?」
月見裡沙羅下意識:「不,您是第一個看出來的。」
「啊,看來果然有很多水無月眠。」
水無月眠坦然接受這個事實:「不過只有我看出來也是當然的啦,其實我是拿著最終答案在寫過程嘛。沙羅知道自己最大的漏洞在哪裡嗎?……在我快要死掉的那個雨夜裡面,我透過那片雨幕看到你了一眼。」
「那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哭得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