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崇正恭敬道:“父親,兒子想留下來聽聽是什麼事,看能不能為父親分憂
竟敢違逆父命,文悠遠眉頭一挑,到嘴邊的斥話又吞了下去。這個小兒子乃是庶出,正因為是庶出,王位的繼承輪不到他,所以才有了這次的大央國之行。
碧宛國有咋,對皇親貴族比較殘酷的規定。因為碧宛國的國土面積並不是很大,為了抑制皇親貴族的泛濫,每家皇親貴族只能有一位後裔繼承封位,其他人一但大親後。都要貶為平民。
按說,這些人就算貶為了平民,背景關係都還是有的。但不幸的是。因為那個殘酷的規定,誰都不想放棄封位的繼承,兄弟相殘的明爭暗鬥屢禁不止。試想。某人繼承封位,有了權勢後。豈會放過當初的仇人。因此許多喪失繼承權的,結局都非常慘淡。
先人定下的鐵律,沒人敢擅改。文悠遠正是不想看到兩個兒子出現兄弟相殘的局面,所以才會讓堂堂的王子前來競選駙馬,希望既能保其富貴又能保其性命,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剛才堂上的那一堆人,也大毒是因為這咋。原因才來的。
文悠遠想拒絕兒子的請求。又不忍心說出口,”
一旁的文拍知道他的難言之隱,看了眼文崇正,淡淡笑道:“王爺,畢竟文青都知道了,崇正聽聽也沒關係。相信崇正也不會外傳。”他雖然也姓文,卻是因為有修煉天賦,被文家從小收養改姓的,並非真正的文家血親,但卻是保護文家皇族的人之一。
微微低頭的文崇正,臉上神情平淡,籠在袖子裡的雙手,卻是拳頭緊握,指甲已經深陷進了肉裡。就因為自己是庶出,不是嫡子,連盡孝的機會也不給嗎?父王。你未免也太心狠了!
文悠遠目光從兒子身上掠過,沒有正眼看他。對文拍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弄竹先生乃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你們怎麼會惹上了他?文拍兄真的能確認他是弄竹先生?”
“弄竹先生。這四個字一說出來,文崇正的眉頭頓時不經意的顫了顫。別人興許以為他不知道弄竹先生是誰。但他卻無意中聽說過此人,乃是個有大神通的人物。怪不得連公主也要吃癟。 “公主非要出去體驗一把大央國的風俗民情。於是挑了家打掃比較乾淨的客棧,準備入住。誰知這家客棧早已經被弄竹先生給包了下來,”文拍當即把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講了遍。
因為有文崇正在,他還是決定把詳細的經過留到後面再單獨和王爺講。
誰知哭哭略啼的文青,眼淚一抹道:“王叔,那人到底是誰,看出了我們是碧宛國的皇族,居然還敢逼青兒跪下認錯。還有。文瀾風是我們皇家誰的名字,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那人口口聲聲說要文瀾風親自到什麼南海找他賠禮道歉,否則就耍拆了我們碧宛國的皇宮。口氣大的不得了,偏偏拍叔還要向著他。一起欺負青兒,嗚嗚!”說著又哭了。
她貌似告狀的語氣,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文拍苦笑,本來想把這些話留到後面再告訴文悠遠,誰知全被她抖了出來。
文悠遠聽得頭皮發麻,他自然知道老祖宗就是文瀾風,這世上能開口閉口讓文瀾風到南海賠禮道歉的,除了南海的那個人物還能是誰?天吶!這丫頭好惹不惹,惹他幹什麼?老祖宗可以不給任何人面子 那人的面子是非給不可的,救命之恩啊!
一旁的文崇正,臉色平靜。心海中卻是瓜灶:拜然大波,那位弄竹井甘居然是位能左右文家神話般礦在洲老祖宗的人物?天吶!他心中狂跳不已,似乎已經尋找到了一條通往苦海彼岸的大道。
他早就有那個心,自然對一些隱蔽的事情,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所以也知道那位文瀾風是誰,不像文青公主那般無知。
“八百兩黃金就能沒事了?”文悠遠嘴裡喃喃兩句,聽到文青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抽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