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銘失魂落魄地回到寢室,徐立拍了下他:“周家銘,你幹啥呢?一副失貞的樣子!” 男生私底下說一些玩笑話很正常,可現在的周家銘沒功夫跟他貧嘴。 周家銘啪嗒坐下:“老徐啊!我人沒了!” 徐立一臉懵:“你說什麼?你人不是還好好的嗎?” 周家銘搖頭,一臉你根本不懂地看著徐立:“你不知道吧,蘇玉禾已經結婚了!” 徐立眼睛瞪得像銅鈴,聲音直接提了個八度:“你說什麼?!” 他不敢相信,震驚了會兒,才找回來自己聲音:“你聽誰說的?可靠嗎?人蘇玉禾看著才二十出頭,年輕靚麗,怎麼可能結婚了!” 周家銘看著徐立:“她親口跟我說的,剛在校園裡碰見她。” 當事人說的,那肯定沒跑了。 徐立啪嗒坐在周家銘旁邊,兩人看著還有幾分難兄難弟的模樣。 不知道是誰那麼有福氣,娶到了蘇玉禾! 真是令人嫉妒! 蘇玉禾已婚的事情,當晚就傳遍了二班男寢。 當晚失眠了不少人,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教室。 蘇玉禾明顯感覺看自己的人多了些,多數還帶著探究,蘇玉禾知道,周家銘肯定把她已婚的事情傳開了。 她若無其事地讓別人看。 她來這裡就是學習的,旁人都是浮雲,知道了反而給她減少麻煩。 …… 大江村那邊,少了蘇玉禾她們,日子過的平淡了許多。 天還凍著,家裡有江小海時不時送東西過來,也餓不著。 蘇玉禾沒在家,家裡的葷菜做的少了,有啥吃啥。 老太太看著外面的天兒:“外邊凍得厲害,不知道凜哥兒在首都安定了沒有,小重孫那麼小,跑那麼遠,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葉雲淑跟著嘆了口氣:“是啊,這凜哥兒也真是的,不知道給家裡回個信兒。” 今天剛說完,第二天就收到了首都來的信。 算日子,應該是江凜到了首都沒多久就寄回來的。 江凜在信上說他們在首都住下了,住在蘇玉禾孃家,房子的事情沒那麼快有著落,問葉雲淑她們在家裡怎麼樣…… 葉雲淑算是放心了,不過想到江凜住在蘇玉禾孃家,有些愁:“這是不是有些不好。” 老太太倒是看得開:“有什麼不好的?又不是入贅,凜哥兒可以,親家也可以,還能有人說出不是來?” “是這個道理。”葉雲淑話音一轉,“話說起來,也不是玉禾在學校怎麼樣了,凜哥兒說她已經去上課了。” 石康元往葉雲淑這邊看了眼:“蘇丫頭上課啦?過些年,就是正兒八經的醫生了。” 軼奴叫了聲石康元:“石老頭,蘇丫頭可是去學洋鬼子醫學去了,你徒弟要跑咯!” 她一臉看好戲,丹丹跟著她學蠱毒,石康元就一個人了。 石康元哼笑:“想什麼呢,蘇丫頭可不是那種人,等著吧,蘇丫頭前途無量。” …… 前途無量的蘇玉禾在協和天天上課。 下課回到宿舍還給舍友補課。 上到週五了,課本才發到手上,等下次上課,蘇玉禾就不用再給她們補那麼多。 前一天晚上給江凜說了今天能回家,蘇玉禾下了課,準備出去坐車,沒想到在門口就看見了江凜。 江凜騎著一輛腳踏車,一雙長腿支在地上,時不時往門口瞧。 終於看見了蘇玉禾,江凜臉色一喜,踩著腳踏車過去。 蘇玉禾一副驚喜的模樣走過去:“凜哥!你怎麼來了!” “不是說六點下課嗎?我正好在這邊跟人談事兒,過來接你。” 蘇玉禾看著江凜的腳踏車:“你哪裡來的腳踏車?” “買的。”江凜在首都要經常出去,前兩天就把腳踏車買回來了。 後車座提前包好了幾層布,跟大江村那輛一樣,蘇玉禾坐上去完全不會膈到屁股。 回到家,一進屋,寶生看見蘇玉禾就喊她,抓著椅子邁著小腿兒走向蘇玉禾,嘴裡不停地喊媽媽。 蘇玉禾萌壞了,包都來不及放,過去一把把寶生包起來,用力親了幾口:“媽媽的寶生呀,幾天不見,還記得媽媽嗎?” 肯定是記得的,寶生摟著蘇玉禾叫媽媽,叫多了,還能看出幾分委屈樣兒。 好像在控訴,蘇玉禾這幾天不回來。 寶生摟著蘇玉禾,摟得緊緊的,蘇玉禾又心疼,又好笑:“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