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生以為媽媽被欺負,爬過去擠到他們中間,叭叭叭的不知道說什麼。 沒人理他,他直接張嘴咬上江凜的大腿! 男人的腿硬梆梆的,寶生嫩嫩的乳牙都咬疼了,沒撼動江凜一下。 寶生扯著嗓子,嗚哇地嚎了起來。 蘇玉禾回神,推了推江凜。 看媽媽終於被放開,寶生扭頭爬進蘇玉禾懷抱,嗚嗚哇哇地不知道說什麼。 蘇玉禾瞪了眼江凜:“下次別當著孩子的面兒!” 江凜無語地看著寶生,這孩子也太煩人了。 他說:“寶生大了,以後讓他跟娘睡吧。” “哪有!寶生還那麼小。”蘇玉禾真捨不得,寶生又不鬧人,幹嘛要分開睡。 “再等等吧。”蘇玉禾低頭去哄寶生,“這大眼睛淚汪汪的,看得媽媽心疼。” 寶生知道蘇玉禾在說他,埋進蘇玉禾胸口咕噥幾聲。 蘇玉禾以為他餓了,抱著他撩衣服餵奶。 江凜心裡發酸:“這小子都長乳牙了,咬人多疼啊,趕緊給他斷奶吧。” “男孩子斷奶都慢,哪有那麼快的,滿打滿算也才六個月!早著呢。” 蘇玉禾說著,抬頭睨江凜:“你長那麼多牙,沒見你斷,還跟寶生搶。” 江凜這人,蘇玉禾都不想說他。 就某次蘇玉禾漲奶,江凜心血來潮吸了,後來時不時等著寶生吃完了…… 這男人也要找理由來那麼兩口。 辦事兒的時候還多了項情趣。 江凜摸了摸鼻子:“我這能一樣嘛?這是夫妻情趣。” 蘇玉禾嗯哼一聲兒:“我告訴你哈,寶生斷奶了,那就沒奶了,你的情趣就沒了。” 江凜眯了下眼睛:“這樣啊……不過沒奶也不影響我啊。” 蘇玉禾氣笑了,抬手擰了下江凜。 江凜以探親的名義,讓村支書開了介紹信去了滬市。 出門這天,蘇玉禾給江凜收拾東西。 寶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江凜要離家,被江凜抱著,人乖乖地摟著江凜的脖子。 江凜難得沒有玩兒自己兒子,單手抱著寶生,捏著他的小下巴,在他臉上吧唧幾口: “爹要出門咯,你在家好好對你娘,晚上少吃一次奶又餓不著,別總是跟小炮竹一樣嚎……” 蘇玉禾正好聽到這一句,不太樂意地看了眼江凜:“哪有你這麼當爹的,還教他不喝奶,你看他聽得懂嗎?” “兒子,你聽得懂嗎?嗯?寶生。” 寶生嘻嘻笑著,伸手去摸江凜的脖子,還有凸起的喉結。 江凜嘆了口氣:“這小子還不會說話就是很麻煩。” 江凜出去了整整二十天,到十月十號才回家。 人竟然白了一些,看得蘇玉禾忍不住問他:“是不是在滬市買了什麼美白的東西?” 江凜可沒有,他從兜裡摸出幾罐東西:“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擦什麼東西啊,不過倒是給你帶了些,都是滬市那邊的人會買的,我給你們帶了點兒。” 蘇玉禾沒拆他臺,也不知道是誰為了跟她貼貼,不要臉地說要蹭蘇玉禾擦在臉上的雪花膏呢。 聽說男人給自己帶了東西,蘇玉禾還挺高興,把寶生放下,去翻看江凜給買的東西。 江凜則是去抱寶生:“爸爸的寶貝疙瘩兒,這麼久不見,好像還長重了呢。” 蘇玉禾拆開東西聞,頭都不抬地說:“可不是嘛,小孩都是一天一個樣兒,你出去那麼久,寶生變化可大了。” 東北這邊天氣乾燥,很早就得把雪花膏用起來了。 江凜買了些這邊沒有的雪花膏香味,還有別的擦臉油。 蘇玉禾往臉上試了些,真挺滋潤。 數著日子,就到了十月二十一日這天。 蘇玉禾情緒明顯高於平常,抱著寶生在堂屋玩兒。 人民廣播電臺,正式宣佈高考的訊息,凡是附和條件的都可以報名參加考試。 訊息一出,聽到的人完全不敢相信,停止多年的高考竟然恢復了! 這令人振奮的訊息,火速傳遍全國。 梅蘭月也是有文化的人,就比蘇玉禾這個早預料的人反應慢一點兒。 她似乎回不過來神:“玉禾啊,我沒聽錯吧?恢復高考了?” 蘇玉禾笑眯眯地點頭:“是啊,可以透過高考上大學了。” 石康元聽得仔細:“蘇丫頭!你去考!我聽見了,上面表示優先保證重點院校呢,還有醫學院校等,這不是正合你心意嗎?”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