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思臉上有些嬰兒肥,頭髮烏黑亮麗,紮了兩根粗粗的馬尾辮,外面穿著藍色的棉服,笑起來有對可愛的酒窩。 蘇玉禾看這姑娘就閤眼緣:“你也好看噠。你本科不是在協和唸的吧?我以前沒見過你。” “嗯嗯,我在南方一醫學院唸的本科。” 夏紅菊:“你看著年紀好小啊,多大啊?” “二十。” “二十?”夏紅菊驚了,“那不是十五歲就考本科了?天才啊你!” 夏紅菊看了眼蘇玉禾:“得,你倆都是天才!” 得知劉思思是廣東人,夏紅菊問她會不會講粵語。 劉思思搖頭:“不是全廣東都說粵語的,我老家講的客家話。” “好吧……”夏紅菊有些遺憾。 蘇玉禾沒有打聽人家底的喜好,倒是夏紅菊,跟劉思思聊了大半天,快把人家底扒拉乾淨了。 不過夏紅菊也不討人煩,要是感覺劉思思有遲疑的跡象,便轉移話題。 蘇玉禾在旁邊聽著,聽到劉思思說家裡人在鵬城做生意的,才好奇地問:“什麼生意啊?” “就一些傢俱,我爺爺以前是木匠,我爸爸做木頭傢俱呢。” 夏紅菊:“可不巧了嘛,玉禾物件也是在鵬城做生意的,說不定還能認識呢。” 蘇玉禾笑了下:“不好說,我物件做電子廠的,不一定認識呢。” 劉思思雙眼放光:“所以你也是廣東人?寒暑假回鵬城嗎?” “不是,我是首都本地的,只有我物件在鵬城工作,時間合適的話,我才會去鵬城。” “哦……”劉思思有些失落,“我還以為以後有人一起坐車回去呢。” 下課後,蘇玉禾就走了,她還得去給許夫人扎針。 夏紅菊還有事情,也沒跟劉思思一起。 三人剛分開,劉思思就聽見有人叫她。 “劉思思,你怎麼跟她們說那麼久的話啊?你認識她們?” 劉思思笑呵呵:“現在認識了。” “那女的很傲呢,你怎麼跟她認識啊。” 劉思思皺了下眉:“小昱,你別這樣說我朋友,她們人很好的。” “你才剛認識,怎麼就判定她是好人呢?”張昱一臉不贊同,“你就是太單純了,容易被騙。” 她們是在火車上認識的,張昱、羅鳳還有一男同學是一個學校,劉思思自己一個學校。 但是來的路上,發現大家都是考上了一個學校,一路過來的火車上聊了很久。 劉思思是有些單純,但此刻,張昱一直在說蘇玉禾不好,她心裡有些不高興:“誰說她不好啊!玉禾姐可是保研過來的,還發了SCI呢。” 張昱愣了下:“你說她?她就是那個發了SCI保研的?” 劉思思點了點頭,失去了邀請張昱她們一起吃飯的興趣,隨便扯了個理由就離開了。 回神的張昱,脖子有些僵地轉向羅鳳:“咱們尷尬了……誰能想到她就是當事人?” 羅鳳抿了抿唇:“……我什麼都沒說呢。” 張昱又道:“怪不得我不喜歡她呢,原來早就不喜歡了!她還多管閒事,活該讓人討厭!” “小昱……” “好了好了,知道了。” 張昱不以為然,倒是羅鳳,眼神閃爍了下,不知道在想什麼。 蘇玉禾一邊讀研,一邊給許夫人調理身體。 天氣回暖,外衣脫了一件又一件,等回神時,路邊的樹鬱鬱蔥蔥,竟然已經是春末了。 蘇玉禾給許夫人的針療,調到了一週一次,不過藥是一直沒斷的。 蘇玉禾提醒許夫人:“對了,最近如果你們夫妻生活的時候,記得要做措施。” 許夫人愣住,接著大喜:“你這意思,是我能懷上了?” “說不準,但是萬一呢?” 許夫人一聽不還是那個意思嗎? 更高興了。 有點不想做措施。 蘇玉禾看見許夫人臉上掙扎的神色,頓了頓,重新說了遍兒:“記得一定要做措施,要是懷上了,你現在的身體也不好坐胎,要是流掉了,前面的針灸就廢掉了。” 許夫人還真被蘇玉禾唬住了:“我聽你的,不會懷的。” 她經過蘇月禾的調理,能不能懷孕先不說,就幾個月,她感覺自己的臉都變年輕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問蘇玉禾:“話說小蘇呀,你這醫術真好啊,我出去跟姐妹吃飯,人家都說我變年輕了好幾歲呢!” 蘇玉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