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禾打起十二分精神,暫時摸不清對方是什麼目的,可不能跳進別人的坑裡。 蘇玉禾回答他們上一個問題:“薛老師為什麼會帶我,那自然是他的選擇,如果你們想知道,不如去問他。” 對面發問的人不太高興了,覺得蘇玉禾這態度不端正,那筆敲了敲桌面:“嚴肅點,別轉移話題。你一開始沒有來滇省的機會,為什麼後面過來?” 蘇玉禾被他們弄的很無語,想也不想道:“這是我想來的嗎?我那天都要上飛機了,被你們的人劫走。我家裡還擔心我被綁架了呢。” 對面的人愣怔了下,扭頭對旁邊的人低語了幾句,旁邊的人點點頭起身離開了。 過了幾分鐘,那人回來又給發問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 發問的人略帶歉意地看著蘇玉禾:“對不住了,剛才核實過了,你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來滇省。不過這也不能證明你的嫌疑──” “等一下!”蘇玉禾打斷了對方的話,“你剛才說什麼懷疑?你們懷疑什麼?” 蘇玉禾感到莫名其妙:“你們不會懷疑這件事情跟我有關係吧?” 她都要氣笑了。 而對面的人都是嚴肅的臉,蘇玉禾能感覺到他們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把蘇玉禾當嫌犯,盤問她。 蘇玉禾眼尾透漏著不耐,人也跟著坐直了不少,正色起來: “麻煩你們好好想一想。我要是幕後的人,我為什麼費勁兒吧啦去救人?我只是普通的醫生,來這裡是我有我的責任感和醫生該有的職業道德。 說實話,我要是真想搞這種藥物研究,他們也不一定能活到現在。” “蘇醫生,你不要激動。” 蘇玉禾壓了壓嘴角:“我沒激動,全是肺腑之言。” “一套針紮下來,我也會累。我也不是什麼聖人,你們的懷疑,讓我感到寒心。” 門被推開,荊磊還有石誠站在外。 荊磊笑著,一臉痞相,笑容看著假假的:“問的差不多了吧?我得把人送回去了。” 蘇玉禾出了審訊室,臉色不大好。 荊磊跟蘇玉禾再次道歉:“不好意思啊,連累你了。” 蘇玉禾瞥了眼他:“怎麼說?” 荊磊抓了抓腦袋:“我們幾個都被審完了,你跟我們一起來的,自然也不能遺漏你。” 蘇玉禾頗為無語:“敢情還是你們連累我?不過你們真的沒事嗎?” 這話其實是白問,真要有事兒,荊磊也不會出現在蘇玉禾面前。 荊磊沒開口,蘇玉禾又問:“你們查的怎麼樣了?有證據了還是?” “勉強算是,” 荊磊沉默了瞬,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蘇玉禾也不催。 過了不知道多久,荊磊嘆聲道:“抓到了兩個。一個是……” 他在掙扎著,最後還是如實說了:“一個是跟我們回來的,一個在基地裡後勤。後勤那個專門負責挑合適的人放藥。” 原來是有個內奸是和蘇玉禾荊磊一起回來的。 怪不得要盤問蘇玉禾。 蘇玉禾若有所思:“找到藥嗎?可以拿去研究。” 荊磊苦笑:“能找到就好了。不管怎麼審,他們都說自己沒有藥了。該用的都用完了。” 蘇玉禾又沉默了,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東西。 這裡的人還是基地裡發現的及時,把他們都留在了這裡,且安排分割槽管理。 要是反應不夠快,他們出去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蘇玉禾:“是誰安排他們的?要對自己人下那麼嚴重的手。” 荊磊搖頭:“這個要是知道就好了。” 到了蘇玉禾暫住的地方,荊磊讓蘇玉禾別操心那些事兒了:“有什麼問題我及時通知你。” 蘇玉禾一回到醫療隊的臨時辦公室,早在那兒等著的薛純關心地問:“發生什麼事兒了?感覺你臉色不太好。” 蘇玉禾把自己被懷疑的事情說了:“有沒有搞錯,要是真的是我,我幹嘛屁顛顛跑來?還給紮了那麼多針,我閒的慌?” 薛純耐心地等蘇玉禾說完:“他們可能就是謹慎過了。你別想那麼多,畢竟都讓你回來了。不會再有別的了。” 蘇玉禾的藥,兩天就痊癒了所有人。 基地的管理在她們回去的前一天晚上搞了一頓,當給她們送行。 不過荊磊再也沒出面。 蘇玉禾心裡想知道那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怕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