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紅菊看蘇玉禾似乎沒受傷才鬆了一口氣:“聽人說你被患者家屬欺負,快嚇死我了。” 蘇玉禾安撫地笑了笑:“這不是沒事嗎。你也知道,我就不是白挨欺負的,我已經報仇啦。” 夏紅菊笑了:“我剛去看了,那家屬沒來,我猜你肯定是做了什麼,果然沒猜錯。” 說著,夏紅菊笑容一頓,往蘇玉禾身後瞥了眼,伸手把蘇玉禾拉走。 蘇玉禾回頭一看,正好看見張昱轉身離開。 夏紅菊嫌棄地看了眼張昱離開的方向:“還好我跟她不是一個科室,不然天天看見她,我真會氣死。” 蘇玉禾和張昱屬於一個科室,但帶她們的老師不是同一個,只要有心躲,基本見不著。 只要張昱不亂搞事情,蘇玉禾也沒想把她怎麼樣。 能讀到研究生,也算一大人才,希望張昱不要幹一些自掘墳墓的事情就好。 沒想到,蘇玉禾剛這麼想,張昱就撞上來了。 傍晚,蘇玉禾跟完一臺手術,累的換了衣服打算下班。 卻被薛純叫過去。 薛純直接開口問蘇玉禾怎麼打算。 蘇玉禾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她訕笑一聲:“師兄啊,都三個月了,我肯定要留的呀。” 薛純一聽她喊師兄就無奈:“我知道,我也沒讓你打,要是敢讓你這時候打胎,估計曾老師能從地底下跳起來狂揍一頓我。” 蘇玉禾尷尬:“哈哈……” “你別笑。”薛純是真的頭疼,“本來明年你就能升了,你是協和這幾年天賦和能力都很優越的醫生,因為懷孕了,你到時候待產休假少不了半年,評估稽核得往後拖了。” 蘇玉禾鄭重起來:“我知道的師兄,那就晚一點吧。” 薛純嘆了口氣,揮揮手讓蘇玉禾回去。 蘇玉禾走出去,看見了趙習源。 趙習源看見她明顯眼睛一亮,是來找她的。 趙習源笑的很高興,蘇玉禾猜到是什麼了,臉上跟著笑了起來。 “老趙。是祛斑膏有進度了嗎?” 趙習源用力點頭,語氣有些興奮:“沒錯!志願者實驗反饋都不錯!我又做了一些調整,目前來說效果非常好。是不是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蘇玉禾:“咱們找個地方細聊吧,在這兒不方便。” 兩人並肩走出去,江凜正在打電話,眼睛卻時不時往醫院門口看。 看見蘇玉禾和一男的說說笑笑走出來,江凜雖然不至於懷疑,但多少有點不舒服。 江凜眯眼,匆匆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江凜對著鏡子整理了頭髮和衣服,感覺解開的扣子看著不舒服,又扣了起來,把摘下來的領帶又打了上去。 這才滿意了,施施然從車上下來:“媳婦兒。” 江凜這一聲兒,周圍的人全聽見了,紛紛側目過來。 這男的又帥又是開小汽車的,旁邊的人什麼樣的眼神都有。 還有些人更是盯著打量,想看看哪個女人是這個男人的媳婦兒。 等看見蘇玉禾,眾人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這男人找找的婆娘肯定不會差。 有錢肯定能找到漂亮女人。 更別說江凜本身外貌也很出眾了。 她們看向蘇玉禾的眼神有羨慕的也有嫉妒的。 有人認出了蘇玉禾,樂呵呵地打招呼:“蘇醫生。下班了啊?” 蘇玉禾看過去,是她認識的病人家屬,她點了點頭:“是啊。你來給兒子送飯?” 對方說是,看了眼江凜,笑眯眯地問蘇玉禾:“這是你物件啊?” 蘇玉禾大方承認:“是我愛人,我們結婚了。” “喔唷,看不出來,蘇醫生那麼年輕就結婚了。” 蘇玉禾笑了笑,沒說話,她都快二胎了,但這也沒有跟對方說的必要。 那人很快就走了。 江凜像是宣誓主權一樣,攬過蘇玉禾,妝若無意地看向趙習源:“這是你同事?” 蘇玉禾挑眉:“趙習源,你見過的,你忘了?上學那會兒,我去美國交流,他也去了。” 總共就四個學生,兩男兩女,江凜居然都不記得了。 江凜清了清嗓子:“咳咳,不好意思,大概是太久不見,認不出來了。趙先生,現在也是在協和工作?” 說著江凜伸手出來,作勢要跟趙習源握手。 趙習源對江凜一點也不陌生,因為經常在報紙上看見江凜。 江凜可是大名人了! 他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