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靈氣的奧義和本質。為師還問你,我只是教了你一路摘葉手,你是怎麼領悟到了下半式的摘葉手的?”
聶秋最怕的便是費長房問自己這個問題,他總不能告訴費長房,這哪是什麼摘葉手,分明是菩提手。
見聶秋有些為難,費長房倒也不再多嘴去問。看著聶秋,而後環顧四周,說道:“老朽平日喜歡四處遊走,陰山號稱十萬大山,裡面珍稀藥草有不少,但卻少有給被藥筐的跟班。你願不願意以後跟著老頭子我進山?”
聶秋聽到這話,突然愣住了。
這算什麼?跟著你進山?
聶秋突然想到,偌大的朔州書院,還真沒有人有如此殊榮!
費長房在書院裡面的地位幾乎比大先生還要高出一頭,除了老夫子,書院裡面費長房是絕對的權威。可是,聽龐鳳雛他們說,費長房還沒有一個真正的衣缽傳人。
今日他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話,卻是極為曖昧不明。
“我願意!”聶秋幾乎不假思索的便回答道。
費長房點了點頭,端起茶壺,對著茶壺嘴咗了一小口。而後點了點頭,道:“你隨我來。”
說完,便起身走出了茅屋。聶秋跟著他,一路順著山路上了山頂。
這裡是書院的思過崖,平日裡沒什麼人,可是今日,思過崖頂卻人滿為患。
聶秋跟著費長房上了山,剛走道山路上面。卻看到一個兩百多斤的胖子,揹著一個破爛的竹筐正在低著頭,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無聊在山上跑來跑去。
那胖子正是龐鳳雛,見到了聶秋之後,卻是兩眼放光,再看他一旁跟著費長房,便立刻一臉狗腿相的跑了過去。
“上師,上師。你是不是送聶秋這小子來思過崖的,他耗盡了血氣,我擔心思過崖上面的日子他過不慣。”
“胖子你閉嘴!”昭華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打斷了龐鳳雛的話。
而聶秋這時候才看到,思過崖上面不光是有龐鳳雛和昭華兩個人,沙長青像是一個農奴一般,蹲在一旁的石墩邊上,被煙燻的一臉漆黑的給昭華大小姐燒白粥。
見到了沙長青和聶秋,也立刻站了起來。
“你們三個隨我下山。”費長房一揮手,三個人頓時臉上露出一抹雀躍。
“可是,上師,大先生讓我們留在這裡思過的。”沙長青老實本分,站在原地,手裡還不忘丟掉生火的蒲扇。
費長房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沙長青,道:“可是為師讓你們下山,你們是聽我的還是挺大先生的?”
沙長青還想說話,卻被昭華惡狠狠的一腳踹翻。這妮子極為玲瓏聰明,當即道:“您是黃班上師,當然是聽您的!”
費長房點了點頭,道:“我看你們幾個雖然整日胡混日子,但前些日子的舉動倒是有情有義。今日的事情便就這麼過去了,面壁崖也不用待著了。我會親自給老夫子說的。現在隨我下山。”
費長房說完,便要帶著人離開。然而就在這時候,突然山中飄來一陣龍吟。仔細聽,卻也並非真的龍吟,而是金屬摩擦產生的爆鳴聲!
“且慢!”
就在這時候,遠處竹林之中走出來了一男一女。
女的一身羅衫,衣袂飄飄,倒是猶如仙子一般,美麗動人。難得聶秋一眼便認了出來。那男的正是段純陽!
“費上師,我奉師命今日守護思過崖。上師這是為何,要把人領走?”段純陽看了一眼聶秋,臉上露出一抹輕鬆,微笑點頭。
出於禮貌,聶秋回應了一下,卻並沒有多說話。
“你可知道這三個人小雜魚為何來思過崖?”費長房看著段純陽,眯著眼睛,輕描淡寫的問道。
“略知一二。”這段純陽也是地班士子,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