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自己蓋進泥土塵埃中一般。
只不過,聶秋如今早已進階煉氣境,能夠感受得到這孫藐不再像是方才那樣,內斂氣息!
聶秋聳了聳鼻子,卻是能夠真切的感覺到,一股血腥之氣隱隱的瀰漫在了這空氣之中。再看那孫藐的文山鎧之上,不只是那周圍長安城的繁華燈火映襯的,還是怎樣,鎧甲之上竟然隱隱的有著一股子兇戾之氣!
隱隱的那兇戾之氣好似水銀瀉地一般的瀰漫開來,卻是讓那朱雀長街上的行人紛紛避讓。
徐晚面露不悅,看著那孫藐。都說女人心細如髮,她有怎會不知道這孫藐的那些心思?
“小主常出入皇宮,自然沒有那麼多的忌諱。只是聶公子畢竟是外向來的客人,面生之人,又沒有進皇城的文牒手諭,我想並不容易登上那朱雀門吧?”孫藐話說的倒是滴水不漏。面露微笑的看向徐晚,再看聶秋,卻是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優越感。
“是啊,孫將軍說的不錯,我畢竟只是一個外鄉人,這朱雀門後便是大唐皇宮,禁地中的禁地。我怕是不容易進去。重陽登高,也可以區處啊。”
徐晚看向聶秋,卻是眯起眼睛,再看孫藐。後者一臉得逞玩味的笑容。
他是千牛衛都統,最年輕的都統。負責未央宮的禁軍,算得上是唐皇身邊少有的極為可靠之人,莫說是朱雀門,就是那玄武門他也進得。但他同樣也看出來了,聶秋雖說是那泥犁宗的弟子,但說到底還是一個江湖修士,和普通百姓並無區別。
唐宮禁地,怎會讓一個平頭百姓隨意進出?不得不說,這孫藐比那施公子手段不知高明瞭多少。三言兩語,便給了聶秋,這個突然闖進長安城的情敵,一個十足的下馬威。
“是啊,這朱雀門乃是皇宮禁地,我一個外人,的確有諸多不便。”聶秋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既然如此,聶公子,我派人送你回客棧吧。長安城大,若是不熟悉,怕是也不容易找到回客棧的路。”孫藐看著聶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樂的看到聶秋這般的窘境。
俗話說的好,投胎也是一門藝術。雖然他孫藐在長安城裡,高不成低不就,但是他堅信,守得雲開見月明。今年的百子宴他也參加了,他期望著能夠取得一個極好的名次,若是能夠喝上一輩陛下御賜的美酒,從此平步青雲指日可待。到時候,孫家便能夠有資格和徐晚,成那門當戶對的姻緣!
“孫將軍今日辛苦,我看接下來便不需要您跟著了。”徐晚面露不悅,看著孫藐。聲音不大,但卻隱隱的有著一股慍怒,到時讓那孫藐心中略有不安了起來。
“奉王爺的命令,末將是負責保護小主安全的,還請小郡主不要”
“小主,你一定要上那朱雀門嗎?”那孫藐的話還未說完,聶秋卻突然輕飄飄的傳來了他的話語。
孫藐一雙冷目看向聶秋,被人打斷還未說完的話,這種不禮貌的行為,讓孫藐更看聶秋不順眼了起來。
徐晚則好奇的看向聶秋,默默的點了點頭。
“既然小住您想上去,聶秋便不做不解風情的人。”說完,聶秋從懷中取出了那天策府的舉薦信來,緩步走到了那人高馬大,比聶秋還要高出許多的孫藐面前,取出信封,遞給了他。
“孫將軍,不知道這封信能否讓在下上那朱雀門?”言罷,聶秋自己開啟了信封,很快的天策府和大理寺的火漆,擺在了孫藐的面前。
天策府的火漆極為特殊,火漆的本身就是一道小型陣法。所以這天底下,再如何神通的能工巧匠,也無法複製!當然,也沒哪個擁有鬼斧神工的高手,敢於去複製!
這不是殺頭的罪行,但卻是連坐全族的滔天罪行!
天策府代表的是誰?是大唐,是唐皇。所以,沒人敢冒這個天下大不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