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褲襠拔掉,割掉棍棍下的蛋蛋就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陳閒,你說呢?”
陳閒只覺蛋蛋更疼了,用手按摩了兩下後,一臉訕訕的道:“娘”
“請叫本宮七公主,在敢對本宮出言不遜的話,立馬閹了你!”敖虹兒一臉寒冰的道。
“小妞,怎麼說小爺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以身相許也就罷了,怎麼能用這麼惡劣的態度對爺呢?”陳閒一臉憤然的說道。
“哼,你個衣冠禽獸,這幾天你在本宮身上做的事,什麼恩也報完了!”敖虹兒一臉惱怒的說道,想起陳閒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她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
“滴水之恩,尚還需要湧泉相報,我對你的可是救命之恩,你怎麼著也得為奴以報吧?小爺心地善良,不忍讓你這嬌滴滴的姑涼端屎抬尿,讓你做我夫人,少受些苦,你怎麼就不知道感恩戴德呢?還有這幾天我不就親了你幾口,摸了你幾下,你是嫌當時我做得不夠,沒有要了你的身子,害你現在抹不下臉來說以身相許?唉,我是想這事得得兩人互動才有樂趣嘛,當時你跟個木頭似的,我又只能趴在你身上,可用的姿勢只有一個,太沒情趣了。不過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已經在你身上射過一發了,從一定意義上來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說,我都說了大半天了,你咋一句話也不說?”陳閒一口氣說了一連串的話,卻沒聽見敖小妞接腔,不由疑惑地昂起頭向上方望去,一望之下,他只覺自己的鼻子都快氣外了。
只見原本懸浮的水晶棺消失不見了,連帶著裡面的敖虹兒也不見了蹤影。原來自己剛才那一番發自肺腑、慷慨激昂的話全說給空氣聽了,正主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陳閒突然有了一種“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感覺。
“這小妞臉皮真薄,走了也不跟夫君打聲招呼。”陳閒感嘆了一聲後,用右手將左肩斷骨接上,正準備運轉真氣療養下傷勢,卻被自己體內金丹的變化嚇了一跳。
“這麼快就金丹九轉了,難不成這金丹自己跑過去和那小妞雙…修去了?”陳閒不由一陣錯愕,簡直想不通金丹為什麼在那小妞肚皮裡面呆了短短几天后,便由一轉直達九轉,竟然只差一步便可碎丹成嬰了,他除了想到了雙…修外,再也想不到其它的理由了。
陳閒不知道的是,他的金丹確實經歷了一次雙…修,不過不是和敖小妞,而是和她腹中那顆拳頭大的圓球,或者說龍珠更為準確一些,雙…修了一次,畢竟人只能和人雙…修不是,陳閒的金丹或者內丹、蛇珠只能和敖小妞體內的龍珠雙…修。
對於敖小妞走了,陳閒卻並未覺得惋惜,對方靠著自己的金丹才能甦醒,又與自己氣息相連才能活下去,所以絕對不會離開自己太遠,不然與自己的氣息中斷,怕是活不了多久。陳閒堅信任何一個智慧生命,都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更何況敖小妞要死的話,肯定要幹掉自己才會安心上路。她沒出手幹掉自己,證明她還想活下去。陳閒心想遲早有一天,非要讓敖小妞跪在自己的床上唱征服不可,竟然敢不告而別,不好好調…教調…教她,還不反了天去,這怎麼能行?
敖小妞要與自己氣息相連才能活下去,陳閒猜測這除了自己長得帥外,主要是因為自己是穿越者。所謂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穿越者不就是那遁去的一嗎?故而不受天道束縛,與自己氣息相連的敖小妞才能瞞過天道,起死回生。要不然這幾十億年下來,洪荒或者說四大不洲那麼多帥哥,為什麼就只有自己能闖進祖龍佈下的陣法,將躺屍的敖虹兒吻醒?
在八根石柱下站了一會後,陳閒對著四周大喊道:“敖小妞,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給我聽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床上,用你那美妙的聲音給我唱歌聽的,嘿嘿嘿”
留下一連串的淫笑聲後,陳閒大步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