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靈巖寺的人也說了,說您這個盟主,他們不想得罪,但也不會聽令。”
葉落一說完,秦殤馬上接話道:“這些禿驢,擺明了就是害怕!”
“靈巖寺的浮堤大師,我一直不知道他的真正武功如何,但我感覺應該不比我差,如果他能幫忙,剿滅扶羽教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莊主,缺他一個也沒事,武林出了這麼多事,靈巖寺屁事兒也沒幹過,咱們的日子不也過來了?”葉落不服氣地說道。
“話不能那麼說,這一次,我們去了就得成功。”
“為什麼?”
“不為什麼,這麼多年我也累了,解決了這個心頭大患,武林中就再沒有人會掀起腥風血雨了,我也就可以做幾件我自己的事了。”
“好吧,既然莊主有這個想法,不如這樣,屬下帶著人親自去一趟靈巖寺。”葉落說道。
“不,你去不管用,我的面子他們都不會給,更不要說是你了。”
夜深人靜。
靈巖寺的佛堂中,只剩下三隻殘燭。
泥佛之前的**上,一個白鬚老僧正盤膝而坐,口中唸唸有詞。
“師父,不早了,您該歇著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僧人走了進來。
老僧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淡淡地答道:“下去吧。”
“是,師父。”
“等一等。”
“師父,您還有什麼事?”
“池中天派人送的那封信,在哪裡?”
“在弟子房中。”
“燒了。”
“是。”
浮堤大師每天都要到很晚才會去睡覺,作為他的大弟子,簡相禪師也只能任勞任怨地守在附近。
靈巖寺的外面有一片村子,表面上看沒什麼,其實這村子是靈巖寺修建的,住在村子裡的人,都是靈巖寺的僧人假扮的。
這一點,上一次池中天就曾經識破過。
被池中天識破一次之後,浮堤大師也覺得一個村子全都是男人確實過於蹊蹺,因而便讓人將周圍一些窮苦人家接到村子裡來,不用他們做什麼,每天飯菜管夠,此外還有一些散碎銀兩。
靈巖寺是佛門聖地,每日前來拜佛燒香的人也不少,因而並不缺錢。
上一次被池中天識破的孫牛,其實也是靈巖寺的一個弟子,不過輩分很低而已,五年過去了,他還是在這村子裡,不過,卻是村子裡僧人的大師兄,負責管著這裡所有的僧人。
這天晚上,孫牛早早吃過晚飯之後,藉助殘燈唸了半卷佛教之後,就熄了燈睡下了。
後半夜,一陣尿意把孫牛給弄醒了。
披著衣服開啟門出去,孫牛就往茅房走去,尿完之後正要回房,耳邊卻突然聽到一些聲音。
好像是樹葉聲。
不對!
這周圍雖然不缺樹木,但卻沒有成片的樹林,樹葉聲不可能如此密集。
腳步聲!
孫牛馬上就判斷出來了。
這是腳步聲。
而且好像馬上就要到這裡來了。
很快,孫牛就跑回屋子裡,將藏在床底下的一根六尺銅棍拿在手裡,接著就跑了出去。
這個時候,有這麼多人朝這裡來,肯定不是善類,孫牛不得不防。
出去之後,孫牛馬上就往附近的幾間屋子裡跑去。
“快起來!都趕緊起來!”
幾聲吆喝過後,沒一會兒,十幾個由僧人裝扮成的老百姓就走了出來,有的手中還舉著燈。
“師兄,什麼事?”
“就是,什麼事啊?”
“有人!”孫牛用手一指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