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搖著頭,一邊不停地苦笑。
“齊伯啊,齊伯!我看你真的是老糊塗了,是誰跟你說過魔宗的宗主就一定得是烏蘭國人?”
此言一出,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安靜。
齊秋白更是瞪大了雙眼,胸口一起一伏,顯然已經有些呼吸急促。
“你,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魔宗的宗主是我們中原人?”
許掌櫃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他斜靠桌前用手敲擊著桌面:“不是中原人,他如何能夠發的出邀請貼?不是中原人,他如何能對中原武林的局勢如此的清楚?不是中原人,魔宗怎麼可能如此順暢的往中原輸送人馬?”
齊秋白被徹底鎮住了,他大睜著雙眼,半天也未說出一句話來。
佝僂老人傳話道:“我家公子問,魔宗打算在南陽的集會上有何動作?”
“哈哈……申公子問得好!此次集會幾乎邀請了整個武林的幫派,到時候大大小小的門派掌門都會齊聚南陽。魔宗要做的……”
許掌櫃現出一絲冷冷的笑意。
“清除異己!”
“清除異己?整個武林的門派你知道會有多少?你又可曾知道此次會有多少人齊聚南陽?你魔宗就算再厲害,人手再多,又能清掉多少異己?難道還能滅掉整個武林的門派不成?”
面對齊秋白的質問,許掌櫃並未做出任何回應。他淡淡一笑,說道:“齊伯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們就走著瞧。”
“接著說,怎麼個清除法!”齊秋白狠狠地瞪了許掌櫃一眼。
“三月初五的南陽集會,四大門派的掌門必然會一起前往。而那時,就是你們天羅教發起反攻的時候。你們兩個堂口分成四路,提早在各大門派埋伏。等日子一到,你們便開始發動攻擊。至於南陽這邊……”
許掌櫃臉上的笑意更濃。
“保證不會成為你們的後顧之憂!”
齊秋白心驚不已,暗道這魔宗好陰險的詭計。他廣發邀請貼造大聲勢,將中原大大小小的掌門以及首腦齊集南陽。到時候……順者昌,逆者亡!好一個甕中捉鱉啊。只要掌門一死,各個門派必定亂作一團。而此時的天羅教再對四大門派發動攻擊,豈不是水到渠成?
“兩位,計劃都已經告訴你們了!那現在……是否可以告訴我,你們有沒有聯合的意向?”許掌櫃說此話時,目光冰冷如霜。顯然是是在告誡齊、申二人,既然知道了魔宗的計劃,那答不答應可就由不得你們了。
白衣男子附在佝僂老人的耳邊低聲言語,這一次他說了很長一段時間。老人則一邊聽,一邊用力的點頭。
佝僂老人傳話道:“我家公子問,如果天權與天樞攻下四大門派。之後,又當如何?”
“哈哈……申公子又問到重點上了。四大門派一除,中原武林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像樣的勢力了。就算是有,那也基本上已經群龍無首。到時候,天樞與天權堂完全可以藉機外擴,收納這些散派弟子。人手壯大之後,完全可以自立門戶,一統江湖,豈不美哉?”
佝僂老人傳話道:“我家公子想問的是,攻下四大門派之後,魔宗想要如何?”
許掌櫃面色一怔,暗道這“有病”的年輕人說話總是能說到點子上。
“這個嘛……畢竟都是之後的事情!就如我最開始說的,魔宗一心想讓你們獨霸中原。而它想要的……就是那七星圖的寶物而已!”
佝僂老人:“我家公子想說,恐怕未必如此吧?”
“哦?此話何意?”
白衣男子再次附在老人的耳邊言語了幾句。
佝僂老人:“難道魔宗就沒有讓我們俯首稱臣之意?”
“這個……”許掌櫃的臉色略顯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