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懷仁不言不語,輕輕一拉手中的繩索。
獨爪站立的四翅野雞頓時跌到在地。
但它很快就撲騰著站立了起來。
熊懷仁又是一拉繩索,四翅野雞再次跌到。
如此重複了數次。
熊懷仁鬆開手中的繩索,拿起羽扇輕搖著,悠然道:“明白了嗎?”
牛霸天茫然道:“明白啥?俺就看您拉著母雞玩了!”
熊懷仁淡淡道:“哦?那我拉了幾次?”
牛霸天裂開大嘴笑著道:“八次!您讓俺仔細看著,俺都數著咧!”
熊懷仁點點頭,又問道:“我拉完以後,雞怎麼樣了?”
“獨腿雞,當然是跌倒了唄!我說熊先生,您到底是啥意思啊?俺是問您那點子行不行,您給俺看這個幹啥啊!”牛霸天有些不耐煩地吼了一聲,隨手抓起正在獨腿跳著的四翅野雞,丟入嘴中,大口咀嚼了幾下,“咕咚”一聲咽入肚中,張開大嘴,“噗”地一聲,吐出幾根雞毛。
熊懷仁輕輕嘆了口氣,落寞道:“不明白嗎?悟姓不夠啊。這樣吧,你回去找賣給你一麻袋春藥的小兄弟,把我們剛才的對話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地告訴他。他會告訴你答案的。好了,你這便去吧。”
被熊懷仁批評說悟姓不夠,牛霸天感到很羞愧,低著腦袋走出帳篷,便走邊嘀咕:“俺爹說俺悟姓很好啊。俺歲進入七階,十五歲進入八階,十八歲就是準九階了。族裡沒人比俺進步更快了呢。熊先生要求也太高了吧。”
片刻後,不遠處的突然響起一個尖銳的笑聲:“傻牛,熊先生說的都這麼明白了,你還茫然不知,果然是悟姓不夠啊。”
隨即傳來牛霸天惱羞成怒的聲音:“那你說熊先生是啥意思?”
那尖銳的聲音狂笑道:“熊先生的意思是,你那計劃乾脆‘拉'***'倒’吧,沒戲!”
“原來熊先生是這個意思。他咋不直接說呢?唉。熊先生說不行,那就肯定不行了。喂,那麻袋春藥還能退貨不?不行?算了,俺帶回黑夜大陸孝敬俺爹去。”雄霸天的聲音有些落寞和傷心,不過轉眼間,他就又高興起來,“算了。劉紫竹那母人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除了細皮嫩肉一點,比俺族裡的母牛頭人們差遠了。俺還看不上她咧!俺出去打獵了。看能不能抓個母牛頭人、母野馬人什麼的來出出火。”
熊懷仁悠然跪坐,一手輕搖羽扇,另一手麻利地拎起大皮兜,開啟看了眼,嘴角掠過一絲微笑:“黑夜人就是實在啊。有了這些靈丹,功力又能進一步了。馬上就要準九階了吧。吳敬澤,你可別死,等到我九階的那一天!”
他身後的屏風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玄士轉了出來,卻是前紫竹門掌門、前霆雨門紫竹院長老、現暮色大陸通緝犯劉紫竹。
她怒氣衝衝地道:“熊懷仁,你剛才就那麼眼睜睜地看著那骯髒的牛頭糟蹋我!還叫我不必計較,不必在意!我能不計較嗎?我能不在意嗎?你聽聽那笨牛說的多難聽!什麼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真是胡說八道。”
熊懷仁探手攔住劉紫竹的纖腰,輕輕一攬,就將劉紫竹攬入懷中,道貌岸然道:“那些榆木疙瘩,知道什麼。要說真正有資格評論你的,也只有我了。誰讓這裡只有我和你深入交流過呢。要我說啊,我家的小紫紫真是完美無瑕了,就算是天上的仙女兒下凡也比不過!”
“油嘴滑舌!”劉紫竹嘟著嘴掙扎道:“你還算男人嗎,任憑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欺負。你應該殺了他。”
熊懷仁神識外放,將整個帳篷都籠罩其中,柔聲道:“放心好了,現在先暫且忍耐。我們還要靠他們提升實力呢。你放心,等我們都有了足夠實力,我一定殺光外面那些黑夜人給你報仇。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