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止戈聞言白眼一翻,對這個不勝酒力的酒鬼投去了無奈的眼神。廢話,要是這酒是劣質凡品他又哪裡會用一兩百金的價格去購買呢?雖說酒非陳好,但是這種陳年窖藏靈酒那當真是稀少異常啊
方武就這麼給自己灌了三兩陳酒,還不用內力將之化解——活該將這小子給醉死!
百里止戈閃身來到方武身邊,將這個迷迷糊糊地傢伙一把帶到了內院亭中,說道:“我說你小子不會喝酒,就別喝那麼猛啊?!這可是我花大價錢弄來的好東西,你怎麼就這麼莽撞地糟蹋了呢?!”
方武運轉內力化解掉大半酒勁後,撓頭訕笑道:“這不是你大喜的日子,高興嘛!”
百里止戈搖頭,此番又不是他的第一個婚禮之夜了。方武他這是在高興個什麼勁兒啊?有這份閒心在,他還不如給我送個禮呢
如此想著,他便將方武面前的酒杯滿上了。
方武嘿嘿笑道:“止戈小弟,我夠意思吧?你看看,當初我成婚之時你沒來,今日你成婚了,我卻來了——哥們做的很到位吧?!”
他這般嬉笑著,也是在桌上的酒菜上夾了一筷子,隨意地扔進了自己的嘴裡,咀嚼起來了。
大嚼過後,他又美美地泯了一口酒——那笑得叫一個開心啊!
百里止戈頗為無奈的看了這老小子一眼,附和道:“是,是。你小子兄弟做得夠勁,我承你的情好了嘛!?來來來,別說那些無趣的東西了。喝酒吃肉,一醉方休!”
說著,他這個新郎官就拉著方武一塊喝起酒來了。今夜並非他與她的新婚之夜,如此大動作也不過就是走個過場,好堵住那悠悠眾口而已,倒也是算不上冷落於她了。
他跟方武許久未見,此刻自然也是得好好地敘敘舊了
一夜糊塗,兩個醉漢自亭中甦醒。對視半響,二人盡皆大笑出聲道:“哈哈!止戈吾友,我們果然是一樣黑的烏鴉啊?!”
“哈哈!方武吾友,你我果然都是難得糊塗之人啊!”
兩個渾身酒氣之人對視大笑,倒是鬧得今晨起床侍立左右的那些家僕們不明所以了。
歡笑過後,百里止戈驟然嚴肅問道:“方武,你此番回來是所謂何事啊?”出於自身的職責,他還是很有必要問一問這個問題的
方武神色如常,輕鬆回道:
“回來探親,順便完成一些你不方便做的小任務具體如何,你就別問了。”
百里止戈出身世家,現在又帶著北國鎮軍的偌大名頭,方武當然不會當他是不瞭解自己行蹤的無理之人了,此刻的回答雖然平淡卻也透露出,他並非回來搞事的意思。
百里止戈放下心中警惕,看著方武認真說道:“如果你做那個小任務遇到麻煩的時候,記得報上我的名字還有給出這塊令牌——我的面子在北邊,多少還是有用的。”
百里止戈將一面白虎令牌放到了方武的面前,然後這個傢伙就獨自去洗漱去了。
方武看著桌上的令牌,忽然笑道:“有意思,怕不是這事背後還有這小子的影子在呢吧!?”
方武說著,就將桌上那面令牌收入到了太陰天宮之中了。
此間事了,該去幹活了!
這一月以來,他該見的人也都見過了倒也確實,是該去踐行諾言了。如此情況下,方武越空而去再也不見蹤影。
豔陽高照,北地的山川中有一座城池名喚鴻城。
此城牆高百丈,坐落山間。乃是扼守大河關口的一座雄城,只要此關仍在那麼這奔湧在北地的大河它就不會氾濫成災!
然則今日,鴻城之外卻是已經被人裡三層外三層地包圍起來了。
只見人群之中有一人登高,疾呼道:“各位教眾,吾等只要把此城攻陷毀掉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