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後面那段補充,但僅僅拖住紫驊王一刻鐘,就已經是非常驚人的事情了。要知道,紫驊王可是不朽天君,是能夠創造和摧毀一個世界的強者。如果他來襲的話,玉京派就必須動用那些隱藏的底牌,才能夠抵擋得住。
玉京派當然有對付紫驊王的辦法,可那些辦法的代價是很大的,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絕對不想動用那些辦法。
所以當翠姑娘提出這個價碼的時候,白金和吳解便已經露出了苦笑之色。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他們無法拒絕的價碼。
“那麼,你們想要得到什麼呢?”白金和吳解對視了一下,苦笑著問。
翠姑娘沒有急著回答,目光從白金和吳解的臉上看過去,她的眼神顯得很輕佻,一點也不莊重,充滿了誘惑的意味,看得兩位清修之士暗暗皺眉。而她也分明從二人的眼神之中看出了這種態度,心中不怒反喜。
想要跟玉京派這些修道之人打交道做生意,最麻煩的不是價碼問題,而是如何動搖他們那永遠淡泊的道心。
修道之人的思維方式,跟追求名譽地位的人是截然不同的。翠姑娘雖然能夠理解白金和吳解的心態,但她卻很清楚,跟這種心態的人做生意,佔不到多少便宜。
所以她先是出言驚人,以驚訝來震動兩位真仙的心神,然後又作出他們不喜歡的妖豔之態,進一步動搖他們的的心神這些動搖其實都很小,很細微,幾乎不值一提。但或許就是這些細微的動搖,便能夠在討價還價的時候佔到便宜。
她媚笑了幾聲,嬌聲說道:“奴家可不敢在兩位飛昇仙人面前談‘想要什麼’這話。冰峰絕劍之名盡人皆知,兩位真仙的本事無人不曉。若是激怒了兩位,只怕也不用等五馬王朝發現我們背叛,光是兩位的掌中劍,就能夠將我們這區區的玉京分會給掃蕩一空,雞犬不留了吧……”
“我們是修道之人,怎麼會因為區區怒氣殺人!”白金不悅地說,“這位道友請自重!”
翠姑娘作出驚嚇之色,眼中彷彿要流下淚來,可憐兮兮地看向吳解,彷彿是要求他庇護一般。
吳解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友你好歹也是陽神真仙,更是執掌一方的人物。何必要惺惺作態呢?你們究竟想要我們付出怎樣的代價,儘管開口就是。價碼合適,咱們就把事情定下來;價碼不合適,咱們可以再談。”
翠姑娘心中大喜,滿意地笑了。
她知道,自己已經試探出了玉京派的底線。
這筆她這輩子從沒做過的大買賣,這就要成了!不喜歡的妖豔之態,進一步動搖他們的的心神這些動搖其實都很小,很細微,幾乎不值一提。但或許就是這些細微的動搖,便能夠在討價還價的時候佔到便宜。
她媚笑了幾聲,嬌聲說道:“奴家可不敢在兩位飛昇仙人面前談‘想要什麼’這話。冰峰絕劍之名盡人皆知,兩位真仙的本事無人不曉。若是激怒了兩位,只怕也不用等五馬王朝發現我們背叛,光是兩位的掌中劍,就能夠將我們這區區的玉京分會給掃蕩一空,雞犬不留了吧……”
“我們是修道之人,怎麼會因為區區怒氣殺人!”白金不悅地說,“這位道友請自重!”
翠姑娘作出驚嚇之色,眼中彷彿要流下淚來,可憐兮兮地看向吳解,彷彿是要求他庇護一般。
吳解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友你好歹也是陽神真仙,更是執掌一方的人物。何必要惺惺作態呢?你們究竟想要我們付出怎樣的代價,儘管開口就是。價碼合適,咱們就把事情定下來;價碼不合適,咱們可以再談。”
翠姑娘心中大喜,滿意地笑了。
她知道,自己已經試探出了玉京派的底線。
這筆她這輩子從沒做過的大買賣,這就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