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活龍般在身體之內肆意遊走,就在此時,張出塵的身體竟有少許腫脹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勒嗦”作向,即使在昏迷之間,亦能見到其痛苦得面容扭曲,趙匡濟臉色微變,猛地想起了一事,失聲叫道:“不好了!”
石守信忙問:“怎麼了?”趙匡濟面有難色,說道:“顧……古前輩曾把蓋世功力貫進出塵體內各穴之中,再以內力封鎖,把真力固於全身各穴之內,既能有護體作用,亦能在出塵將來功力有成之時,以相對的內力破開力鎖,便能得到那強大力量,可是現在出塵被石賊重創,力鎖竟被打破,那一股非現在的出塵所能駕御的強大內力破穴而出,在經脈內狂衝狂鑽,我剛才便是被這一股內力震開,現在雖把石賊的寒毒陰勁吞納淨盡,再也不用擔心寒毒侵體,但出塵即將要面對的,卻是經脈被那強大的真氣撕破身體而亡的命運……”
石守信及楊光義對望一眼,均感不知如何是好,他們本來只是一介農民,早年山賊橫行,經常到隱龍村劫財掠糧,到後期無財可榨,竟要村姑隨其上山當抵押之用,當時湊巧有一高人路過,看不過眼下出手,救人,破寨,把山賊們連根拔起,之後更在村內逗留了一段日子,教曉村民武功,以作自保之用,假以時日,石守信等人均由外而內練得了一身不俗的武藝,但相比於丁小七等人尚且不如,又如何能明白趙匡濟口中所談及的高深武功,唯一知道的便是張出塵的情況現在危急萬分,半點也拖延不得。
相比於對情況一無所知的石楊二人,趙匡濟便更是心焦如焚,心中清楚明白到張出塵現在的情況比起練功時走火入魔更為嚴重,動輒已是生死存亡的關頭,能捱至現在只因張出塵從小跟著顧落陽修練內功及被他輸入真氣,體內經脈被常人來得壯闊所致,可是自己既不知該如何解救,加上已感到追兵將至,他除了對與武學相關之事之外,腦筋一向不甚靈光,現在更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間趙匡濟腦內電光一閃,全身一震,石守信忙問:“趙兄弟想到了解救之法了嗎?”卻見趙匡濟的神情已由滿面焦慮,變成為堅定不移,像是心中已有了決定一般,他撫了撫張出塵的面額,面露溫柔之色,腦海中卻浮起了父親,母親及弟弟的樣子,說道:“能否請石大哥與楊大哥把追影絕塵拉到一旁,我現在便為出塵療傷續命。”石守信大喜,忙與楊光義拉著追影絕塵退開廿尺之外的樹旁。
只見趙匡濟已把張出塵放在地上倘著,右掌放了在他的胸膛之上,催動烈陽真氣,貫進他的體內,這一次他有了提防,再不是緩緩的輸進,而是強行貫入,以壓下他體內真氣的反撲,張出塵的體內驟然多了趙匡濟的真氣,倏然間已變得比先前更為腫脹,趙匡濟大吃一驚,但現在已是騎虎難下,猛然再提升更高功力,一舉意欲全面控制張出塵體內的真氣,但那股霸道的真氣經顧落陽多年傳送,雖然每次的份量都不是很多,但長久積存下來,已有著顧落陽的六七成功力之高,豈能容許說鎖便鎖,若不是顧落陽自知天年將盡,亦不會用此風險極高的下下之策,既可在自己身故後保護出塵,亦能使自己一身勤修苦練的功力不致白費。
又過了約半炷香的時份,在石楊二人看來趙匡濟及張出塵均是呆呆的動也不動,但事實上他們體內的真氣正相互交纏,趙匡濟正全力的要把顧落陽的真氣鎖回張出塵的各穴之內,可是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