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上下,周圍又佈滿乾天罡煞煉成的天罡靈火,他盤腿坐在青陽神鋒中間,勉強將天遁鏡發出的金光擋住,另用一件火雲衝,發出一尺多長的烈火想要將金光破開。
朱梅覺察出上面有變,急於出去幫忙,用天遁鏡將韋禿師徒三人定住,口唸降魔真言,那鏡光開始由金質裡泛出五彩豪芒,猶如一朵朵彩色火焰,繽紛跳躍,韋禿的乙木天羅最先承受不住,被燒出幾個窟窿,青陽神鋒也開始融化。
那姬蜃和韋蛟經受不住,被幾點火焰臨身,燒得皮焦肉爛,骨骼焦黑。姬蜃痛得渾身哆嗦,哭喊道:“師父,來世我還做您的徒弟!”他本是一條劇毒金串蛇,當年與怪蟒鬥爭,為韋禿所救,那時候韋禿還未修道,一人一蛇相依為命,後來轉了一劫,得了人身,又被韋禿接引入門,跟韋禿感情最深,此時情急拼命,將腹中一顆上輩子煉成的毒蛇元旦噴出。
只是朱梅多高的道行,之前憑藉陣法韋禿也難與他相抗,如今陣法破盡,韋禿在他面前更加沒有還手之力,至於姬蜃則真是米粒之珠了,丹氣所化成的五彩毒煙剛噴出去,投入精光不足三尺便被阻住,只跳了幾下便即熄滅無蹤,被鏡光煉化。
朱梅聽得頂上雷聲不停,地下也不安分,心中略起急躁,伸手一指,鏡光向內壓迫,立刻將姬蜃和韋蛟困在其中,五彩光焰蜂擁而至,就要將兩人燒成劫灰,忽然二人腳下各自現出一朵金花,碩大的花瓣迅速展開,長到一人多高,花蕊中噴出無量光線,將二人束住,之後花瓣合攏,把人包裹在裡面,重新還原成一個花苞,繼而縮小消失。
朱梅吃了一驚:“嶽清!”心念一動,兩口無形仙劍向後飛射出去,同時加緊催動天遁鏡,要將韋禿儘快殺死。
嶽清放出極光劍將無形劍架住,朗聲道:“五毒天王就要來了,這金石峽仙府你們若是執意想要就留在這裡對付他,我們可不奉陪了,只是韋禿我要帶走!”
朱梅怒氣勃發:“你是妄想!”天遁鏡光這時已經把乙木天羅煉化,青陽神鋒也損毀大半,朱梅張口噴出一道真氣,鏡光生髮萬鈞重力,向內強壓。
韋禿抵擋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他當年曾經吃過白谷逸夫婦的虧,那時凌雪鴻還未轉世,韋禿以一敵二,連逃跑也做不到,被削去三根手指,眼看要被殺死,虧得遇見貴人,一位前輩散仙路過,替他講情,才逃得一命,如今時隔多年,再次遇上白谷逸,自覺相差更遠,朱梅法力與白谷逸伯仲之間,料想今日難逃性命,大聲跟嶽清說:“你是五臺派的掌教嶽真人麼?我雖然甚少出山,也聽說過你的大名呢!剛才我那兩個徒兒可是被你救去了?我如今必要一死,還請嶽真人施以援手,保住我的元神,容我轉世投生,我必有重謝!”
嶽清笑道:“你現在自身難保,又打算如何謝我?”
韋禿道:“我座下這塊靈石裡面封存著一位前輩仙人留下來的兩件法寶。”他說這話的時候,鏡光裡面的煉魔光焰已經臨身,燒的皮肉焦爛,膏油橫流,他也是狠絕之人,說話之時不帶一點痛苦之色,“若是嶽真人肯就我一命,我願將石中寶物送你!”
嶽清道:“要我救你是不可能,不過卻可以指點你一條生路。”
韋禿又是失望又是憤恨:“嶽真人莫要開玩笑,我如今還哪有生路?”
嶽清道:“你既然穿上僧衣,又自號癲僧,也是跟佛門有緣,只要你肯放下屠刀,一心向佛,必會得救。”
朱梅喝道:“妖孽休要故弄玄虛!你以為你把少林寺的智慧小和尚找來,要收韋禿為徒以為我不知道麼?今日韋禿氣數該絕,便是達摩祖師親至,也難救她性命!”
他不說還好,聽他說完,韋禿方才醒悟,原來還有佛門高人在此,聽那話的意思,竟是要接引自己入門,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