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說笑。”
“謝謝你,我喜歡你!”南宮燻心梅踮起雙腳,在柳懷松的嘴唇上輕輕一吻,接著有些羞澀的垂頭擦著眼淚。
柳懷松舒了口氣,極為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我肚子餓了,你幫我燒些小菜來吧仙界第一商販!”
“恩,馬上就來!”南宮燻心梅開心的點著頭,然後往廚房跑去。
柳懷松望著她跑進廚房,自己去酒房隨意取來兩壺酒,在火燭旁擺好竹筷與酒盅,然後坐在桌前等待著。
不多時,南宮燻心梅端著一道糖醋鯉魚與一道紅燒辣子雞丁走來桌旁,放在柳懷松的面前,笑道:“歡迎品嚐。”
酸辣兩股菜香混合在一起,飄向周邊火光照不到的幽暗廳堂,柳懷松揀起竹筷,嚐了一塊辣子雞丁,入口乾辣,細嚼起來酥脆而不油膩,不由得胃口大開,一邊飲酒一邊狂吃起來,嘴邊不時稱讚兩句。
南宮燻心梅喜笑顏開坐在對面看著,一個勁地故意催促柳懷鬆快吃快喝。半個時辰後,兩道菜只剩下殘渣,兩壺酒全被喝光,南宮燻心梅收拾完畢,又幫柳懷松泡來一壺清茶,喝完半壺茶,他小腹有明顯的鼓脹。
兩人吹滅廳堂的火燭往後宅院走去,閒逛在幽靜的院落中,柳懷松隨口詢問些關於她近幾日的事。南宮燻心梅便把些有趣的事說了出來。直到三更天,兩人才回去房間沐浴過後便躺在床上。
房間漆黑如墨,屋上也沒有破漏的小孔,更看不見夜空的愁雲。然而兩人相擁依舊,一切像是在冰火城鎮的時候。
南宮燻心梅靜靜抱著柳懷松,在他耳邊說道:“你身邊的女子都好漂亮啊!就像是一株花樹裡面開滿著各種顏色的花,而我,其實只想做一片綠葉就很開心了。”
“在我心中沒有人是葉子,你們都是花朵,而我,是花樹幹。”
屋內漆黑,兩人說話時也看不見彼此嘴唇的合動,南宮燻心梅翻個身壓在柳懷松的身上,她反手解下褻衣的帶子,褻衣滑落在柳懷松的胸膛上,她俯下身去緊緊貼著柳懷松。
如此柔軟的感覺,柳懷松莫名地有些慌亂,他沒開口詢問,南宮燻心梅便羞怯的說道:“我想做你真正的妻子。”
此時此刻,某股潛在的**讓柳懷松無法抗拒,他不在說話,直接翻個身壓在南宮燻心梅的嬌軀上,一手按在她飽滿的酥胸上。南宮燻心梅頓時渾身一顫,氣息也跟著不穩,呼吸聲忽快忽慢。
直到柳懷松的手貼著她嫩滑的肌膚,輕輕地往下滑到小腹位置,南宮燻心梅的呼吸聲越來越沉重,越來越快,感到渾身滾燙,她緊緊摟住柳懷松的脖頸。
僅剩的褻褲被脫掉的那一刻,南宮燻心梅整個人麻木了,她雙掌按在柳懷松隆起的胸肌上,觸控著柳懷松堅硬的胸膛。
柳懷松趴在南宮燻心梅的嬌軀上,一隻手在次摩挲著她飽滿的酥胸。南宮燻心梅的呼吸聲依舊急促而不穩。
忽然,啊地一聲輕微的呻吟,南宮燻心梅攤開雙臂,牢牢抓著被褥,任由柳懷松貼著她柔軟的嬌軀,前後挪動著強健的身體。
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內,每個呼吸間都會伴隨著一個刻意壓低的呻吟聲傳來屋外,但被藏在花樹下那些不知名的動物叫聲給掩蓋住了。
小院漆黑依舊,動物叫聲依舊,屋內輕微的呻吟聲依舊,種種聲音斷斷續續持續到天將破曉才漸漸隱去。
柳懷松只是小睡半個時辰,天還未全亮的時候與南宮燻心梅辭別了。他回到皇宮之後,手腳感到有些痠軟,便盤膝在屋頂吸納外物之息來恢復身體狀況。
平時早起的南宮燻心梅由於某個部位疼痛難擋,以至於今日實在是起不來,南宮樓的夥計前來喊門的時候,她以身體欠佳為理由,告訴夥計午時起床,現在要好好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