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燻心梅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玉簫嫣聽一句、想一句、問一句,俏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變化無常。她們渾然沒有發現角落處的風傷情。
所謂度日如年,度秒如時,風傷情深刻理解到這種痛苦的折磨,她腳下的嫩葉與花瓣落了一地,先前茂盛的花樹只剩下枝幹,她猶自未覺花樹已經人工凋零了。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終於,身後傳來玉簫嫣的疑惑聲:“情姐姐,你為什麼要將花樹的葉子與花朵全部摘下來啊?”
聽見聲音,風傷情舒心的吐口氣,正準備回身走去的時候,余光中瞥見光禿禿的樹枝,連忙收回腳步看向地面,她微微一怔,腦中浮現出剛才那一幕,然後幽幽輕嘆,走去桌前坐下了。
南宮燻心梅並沒有去在意那株花樹,也不在談論那種話題。對著風傷情說道:“情姐姐,我給你泡壺茶來吧!”
風傷情含笑搖頭,耳墜輕輕相撞發出一些脆響:“不用了!我們差不多也要去盛世娛樂城。”說著話,她站起身來。
南宮燻心梅也跟著起身:“那我送你們吧!”
“不行!”風傷情認真的說道:“有人在暗中窺視我們,不能讓人知道你與懷松的關係。”
玉簫嫣起身笑道:“還是我們自己走吧!你不用跟來了。”
“哦!”南宮燻心梅點點頭:“那好吧!”
風傷情與玉簫嫣走出南宮樓,乘上華麗的馬車,先是返回皇宮,然後坐著火鳳凰往盛世娛樂城而去我的父親叫韓馥。風傷情回宮時,叮囑五位嬪妃不要走出皇宮,另外命令侍衛加強皇宮的巡視。絕對不能疏忽每一個角落。
夜深人靜的時候。風傷情與玉簫嫣回到皇宮,她們閒聊到深夜,各自回到小院房間裡睡去了。
就在此時,柳懷松從盛世娛樂城的夜空中飛掠而過。來到長安城之後。他先去皇城找到劉繼。告訴他即刻派遣五萬修士去與逆風匯合。由於考慮到回宮居住人多嘴雜,擔心暴露行蹤,所以柳懷松準備先去南宮樓明日再作打算。
南宮樓此時已經閉門打烊了。後宅院也是一片漆黑。柳懷松施展出虛靈眼,落在南宮燻心梅那方小院,然後悄然無聲的推開房門走進房間。
聽見輕微的開門聲,南宮燻心梅本就處於迷迷糊糊之中頓時驚醒過來,透過屋內與屋外光線的對比,她能清楚的看見一道黑影鑽進來,膽怯的詢問道:“你是誰?”
柳懷松視線如白晝,可以看見縮在床頭的南宮燻心梅,他輕輕關上門:“是我。”
“懷松,你怎麼忽然回來啦?”南宮燻心梅驚喜一聲,掀掉單被赤腳下床,準備取出火摺子燃上蠟燭。
柳懷松急忙阻止道:“別燃蠟燭!我是偷偷返回長安城的,擔心暴露我的行蹤,所以我先來你這裡住一宿。”
屋內伸手不見五指,南宮燻心梅站在床邊也不吭聲,旋即走來身旁幫柳懷鬆脫掉衣袍,然後讓他先去屏風邊上的木盆裡面躺著,南宮燻心梅則是披上一件單衣,穿上一雙鞋子,幫柳懷松提來一桶清水。
屋內漆黑,南宮燻心梅憑著直覺將清水倒進木盆。柳懷松自己拿著棉帕清洗著身子,對著一旁的南宮燻心梅小聲問道:“你這些天還好嗎?”
南宮燻心梅笑道:“我很好啊!今天情姐姐與小嫣姐姐來看過我,我跟她們說了我們的事。”話到最後,聲音越小。
“哦,是嗎?呵呵!她們還好嗎?”柳懷松輕笑起來。
南宮燻心梅道:“她們一切都好,只是情姐姐臨走時,說有人在暗中窺視她們。”
“有人窺視?”柳懷松的語氣變得低沉起來:“居然有人能混進固若金湯的長安城,既然情兒與小嫣被人盯上了,那麼她們極有可能隨時被人下手,情兒,我倒是不擔心,小嫣,可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