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算命的?”韋索驚訝的看著安安。
安安從水晶棺裡爬了出來,過程中要求韋索搭了一把手。韋索則是索性將其一把抱了下來,放在一邊。
“我是命師。”安安淺淺笑著說道。
“命師?還是算命的嘛。”韋索靠在石臺上笑眯眯的逗趣著。
“你可以這麼理解吧。反正你也不記得了。”
韋索稍稍的沉默了一下,而後很是認真的問安安:“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是認識的嗎?可是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見過你。”
“你當然沒有見過我,因為你現在是韋索,而不是他。”
韋索頭有些大,“請說人話。”
“我有些餓了。”
“這麼久都沒有餓死你,你現在竟然說你餓了?”
“這個水晶棺槨是我做的,待在裡面一天,世界千年。”安安很是平靜的說道。
韋索嚇了一跳,“開什麼玩笑,你這能力也太強了吧?”
“我沒有開玩笑,先給我找點東西吃呀,我們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交流。”
韋索從戒指裡拿出一些食物,安安伸出手示意韋索放在自己手裡。韋索不肯,像是一個賭氣的男生一樣:“自己拿。”
“傻瓜,我看不到東西的。我的眼睛在你那裡呀!”
韋索驚住,而後哭笑不得的將食物放在安安的手裡,而後看向天機:“這丫頭腦子不正常吧?是不是因為這個才死的?”
“她的眼睛的確在你這裡。換句話說,你的眼睛其實就是她的眼睛。”
“好吧,兩個不正常的人。”韋索嘆息。
“抱我下來。”安安發號施令,韋索沒動。
安安有些嬌嗔的‘看’著韋索,“你不是最聽我的話嗎?”
“是啊,我以前是最聽你的話的,但是我現在不想聽了。”韋索哼哼笑著配合著說了一句,而後扭頭就走。這個女人神經的很,自己雖然不知道救她活過來是好是壞,可是自己最好還是離得遠遠的才好。免得給自己找尋到一個大麻煩。
“韋索,你如果覺得我是神經病的話,難道你就不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你的名字嗎?”
韋索身形停住,心說是啊,這女人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扭過頭來看著安安,卻不肯順著她的話去詢問。
安安笑了起來,“傻瓜,因為你這個名字是我起的呀。”
韋索淚流滿面的扭頭就走,還說你不是個神經!這名字是。。。。。。這名字是老酒鬼起的嗎?韋索忽然嚇了一跳,連走路都變得有些機械了起來。在安安說出這番話之前,自己百分百的確定韋索這個名字的確是老酒鬼給自己起的,然而在自己聽到安安這句話之後,自己竟然是下意識的懷疑了起來!隨後韋索邊走邊想,最後停下了腳步。
不,自己的名字不是老酒鬼起的,而是自己降生以後自己給自己定義的!自己為何會給自己定義這個名字?而不是前世的那個名字?!
韋索感覺全身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包裹著自己,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已然被這個沒有眼睛的女孩子所凌亂了一樣。她可以篡改自己的記憶?她可以迷惑自己的本性?一時間韋索心裡冒出很多的想法,想要和月神以及龍帝說,卻發現兩個人都沉默了下去。不論自己怎麼召喚他們都不再出現。
“回來呀笨蛋!你再不回來我生氣了呀。好,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一輩子封印月神和龍帝。”
韋索果斷的跑了回來,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為何會這般的聽信這個女人的話,並且不做出任何的質疑。
“你,你怎麼知道這些?你,你連他們的存在都能感應到?那你豈不是。。。。。。命師好強大!”
“才沒有嘞,只不過他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