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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些人為了圖得新鮮,便在這皮鞭上下功夫,有的練得好的便能將它當成一件防身的好物。而這蟒蛇的尾巴便如同這皮鞭,只不過它更強硬更粗壯罷了。
楊健新經他父親傳授,已將這套楊家槍法盡數領悟,雖然還不甚強,但其中的竅門和心訣都已牢牢記得,只是時間問題,若是加以時日,便能越練越精。
此刻面對長尾,他自然而然地便想到了這招,不是他聰明,而是他每天習練,對這些招式套路早已瞭然於心,此刻施展開來,便如一個武學大師一般,儼然有股大家之風。
只見他的長槍幻化成星光點點,槍頭狂轟亂點,這條尾巴雖然強壯,也難抵擋他的槍勢,只見蟒蛇的尾巴向楊健新的身上甩到,楊健新長槍一豎,槍頭直刺,突然蟒蛇的大頭張開血噴大口,向楊健新的頭部咬去。
正當它的頭剛要觸及他的頭時,一道寒光突現,一把飛刀向蟒蛇的嘴中射入,快如閃電,就在蟒蛇一頓之際,楊健新一個打滾,滾到韓歡兒的身旁,隨即站起。
原來韓歡兒眼見楊健新便要被蟒蛇咬破頭顱,便使盡全身力氣,射出飛刀,這飛刀若偏得一分,楊健新的頭便要被它咬破了,這實是千鈞一髮的時候。
韓歡兒摟住楊健新的腰,道:“你可嚇死我了!”
正說完,蟒蛇又張著那血盆大口,飛刀插在它嘴裡,嘴變得更加鮮紅,但這似乎對它毫無傷害,它的血盆大口讓人感到森森寒意,楊健新右手持槍,左手帶著韓歡兒一個飛身轉到另一個角落。
韓歡兒的飛刀又已出手,這次的方位也是恰到好處,又插入了它那張血盆大口。蟒蛇頭部急甩,宛如發了狂似的,讓人生出恐懼。
韓歡兒道:“楊大哥,它快沒命了!”
楊健新道:“是啊,我們殺了它!”
正說完,那蟒蛇頭尾並攻,尾巴攻擊楊健新,頭部攻擊韓歡兒。這一尾一頭齊頭並進,端的是宛如兩把極厲害的兵器,將二人的前路阻得風雨不透。
楊健新長槍抖動,韓歡兒飛刀連發,有些打在身上被彈回牆壁之內,有些直入它血盆大口,它的舌頭如同飢餓的惡狼,但比惡狼更兇更猛更長更奸!
二人施展遊動之術,在這圓圓的地底貼著牆壁遊動,一槍一刀,使得虎虎生風,飛刀爍爍,長槍閃動。突然韓歡兒的飛刀已然用盡,蟒蛇頭部向她咬去,韓歡兒頭一低,想躲開,但這條蟒蛇何等威猛,怎能輕易閃避得了?
只聽哧的一聲,韓歡兒的外衣已被它咬去了大大的一個口子,這衣裳是楊健新的,韓歡兒自從穿上後,便感覺到他的溫度,他的氣息,此刻被這蟒蛇撕去了一大塊,韓歡兒啊地大叫一聲,隨即打滾,滾到楊健新左邊。
楊健新長槍抖動如風,“雨花雲動”,“飛空射雁”,“梅落花香”,三招接連攻出,虛實結合,剛柔並濟。
突然楊健新看準時機,跳上它的頭上,左手緊緊地拉住它頭,右手銀槍槍頭向它頭頂急急打落,一槍快似一槍,蟒蛇吃痛,便瘋狂地在這深洞之中四處遊動。
時高時低,搖搖晃晃,將楊健新鬧得頭暈腦漲,但楊健新在它頭頂之上穩如泰山,那把銀槍便如同雨點一般,狂轟爛打。
先前長槍離蟒蛇遠,未能發揮力道,此刻楊健新揮動長槍,近距離地敲打,雖然蟒蛇的鱗片甚為堅硬,但也難已抵擋。
頭上被擊得鮮血淋淋,眼睛中似乎透出一股憤怒之意。韓歡兒叫道:“楊大哥,你小心點!”
她繞著蟒蛇的馳動,她擔心楊健新會被摔下來,但也希望他能就此將它打死,那樣她二人便可以在一起了,即使還是不能上去,但也有希望。
她的內心忐忑不已,生怕一不小心便失去了她最心愛的人。蟒蛇還在發狂,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