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尋找。
雜草中,山壁之後,都一一地細查,卻未查出一點痕跡,姓韓的氣憤道:“這女子藏的也太深了,我們這般尋找,竟然沒能找到她,她究竟藏在了什麼地方?”
姓韓的只顧在岸上尋找,卻未向水中盯上一眼,他萬然沒有想到這女子竟然是藏在了水中。
其餘三人都勸他早些離開,莫惹生事,但那姓韓的便是九頭牛也拉他不得,在他心中早已神遊物外了,說不定便在想象著少女的姿容,想象著待會如何逍遙快活?
姓韓的道:“老子就不相信今日找不出這人!就算掘地三尺,我都要將她掘出來!”
於是又在周圍細細地尋找……
其餘三人無耐,只得隨著他一起找,從東邊找到右邊,又從右邊尋到左邊,一處都放不過,似乎真要將這裡掘地三尺方才罷休。
少女深潛在水底,隱約聽到這四人之中一人對她起了非分之想,她在水底暗暗心驚,想不到武夷派弟子當中竟然有此等敗類!
她在這武夷山中生活了二十年,從出生到現在,整整二十年,和她師父蒼穹客水君寒,一起生活在神秘谷中,每天水君寒教她武功,她是孤兒。
不滿一歲的時候,她的父母便被仇家所殺,正好水君寒路過,便將她救了下來,給她取名為白玉霞。
從此,她師徒二人便在神秘谷中相依為命,過著清苦的生活。
雖然和武夷派相距甚近,但水君寒為人清傲,常常視萬物為糞土,這世間的禮法她盡皆不遵循。
故而她將白玉霞撫養長大,這二十年來,二人之間也沒有多少話,最多的還是習武之時的切蹉。
水君寒清高無比,時時冷漠,不與周圍人打交道,這些年來,雖然住在武夷山,但從未向武夷一派有所交往,故而這武夷派人人均不識得,在他們之鄰卻住著這一位神秘高人。
水君寒臉上從未露出笑容,便是遇到了開心事,也是一臉憂鬱,而白玉霞和她一起生活著,朝夕相處,受到她潛移默化的影響,變得也是一臉冰冷,就像是一個冰山美人一般。
此刻她好端端地在九曲潭中洗澡,本以為夜深人靜,定然無人來擾,自己便可以好好地洗浴一般。
可萬然沒有想到此刻深夜,月明如盤,卻有這四人在此經過,而且這姓韓的還起了非份之意。
這使得白玉霞格外驚心動魄,她在水底靜靜地潛伏著,她的水性還是不錯的,可這些人遲遲不走,在這摸索了好些時候,白玉霞在水中漸漸地感覺到一陣陣的氣悶,照此下去,她便要淹死在這水裡了。
可這些人還是不走,竟然尋了兩遍,還是不肯放鬆,第三遍又開始了。
白玉霞滿心焦慮憤怒,口中不住的喝水,她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她的身子漸漸地向上浮起,因為她倘若繼續深潛水底,她的命便要不保了,與其等死,還不如上來和他們拼上一拼。
白玉霞緩緩地浮起……而四人此刻也已將第三遍尋完了,還是找不到人,便向水潭中望去,突然發現這水中不時地冒著氣泡,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姓韓的叫道:“在這裡了,小姑娘原來躲在水底了,我們瞎尋了三遍,竟然沒有想到她竟會藏在水裡,此刻她浮上來了,定然是她在水中支援不住了。朱師哥,兩位師弟,我們待會便要見到她了,就可以好好享受一番……”
其餘三人沒有回答,眼睛齊向水果瞧去,只見這氣泡翻滾升騰,越來越大,突然,水面下隱約瞧見一個赤裸的身軀。
姓韓的叫道:“快看!她出來了!”
話音剛落,白玉霞已然將頭露出水面,而她全身盡皆深藏在水裡,她可不願讓自己完美無暇的身軀被這些歹毒的惡人瞧見。
但隨著月光的照射,便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