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序樂隊就這麼平平無奇地進到了下一輪, 這一輪是改編環節,槐序樂隊選歌倒是挺快,改編這一環卻很卡。
ollow pd真實地記錄下了這支樂隊的改編程序, 劉錚對著鏡頭道:“距離節目開錄還有三天, 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也不知道該排什麼,每天進排練室不過是做一些固定的練習保持手感。”
鏡頭很快給到陸延遲,槐序樂隊的詞曲創作人。
陸延遲坐在書桌前,腦袋一下一下地往書桌上磕, 整個人喪到爆炸:“我是真的改不了一丁點。”
“倒也不是因為拖延症,而是……我現在毫無頭緒,毫無思路。”
“寫歌跟改編完全不一樣,寫歌的話只需要抓住一瞬間的靈感,接下來慢慢調整、細緻修改,把這首歌打磨出來。”
“改編的話,你需要在既定框架上,把這首歌做出不一樣但又很槐序樂隊的版本, 如果給我時間我肯定可以做到, 但節目賽制擺在這裡, 是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你一點一點把這首歌打磨出來的, 我也可以隨便改一改,但那不是我想要的精品內容……”
“比賽好難啊啊啊啊啊……”
時箋倒是優哉遊哉, 他甚至拿著ipad, 在一旁看論文,半點沒有比賽的焦灼, ollow pd問道:“時箋在看什麼?”
時箋把標題唸了念,是一篇全英文的學術論文。
ollow pd:“……”
聽不懂orz。
ollow pd把鏡頭推向ipad裡密密麻麻的英文, 覺得時箋畫風未免和《樂隊之路太過格格不入,搖滾和學術,不沾邊的吧,他詢問道:“只剩下三天了,你都不緊張嗎?”
時箋一臉的風輕雲淡,他瞥了陸延遲一眼:“再給他兩天時間,他應該可以改出來,不行的話,我上,命題作文,又不難。”
劉錚聞言,只想抱住大神的大腿,他道:“這才是我們樂隊的頂樑柱,另一個,指望不上。”
ollow pd又問:“魏衡呢!”
時箋道:“在聽風樂隊那邊排練吧!”
劉錚攤手:“聽風樂隊的吉他手跟我們槐序樂隊有什麼關係。”
ollow pd:“……”
距離節目開錄還有兩天,陸延遲依舊一丁點也沒改出來。
晚上從排練室回到酒店套房,陸延遲洗漱完畢,去敲時箋的房門,進到室內,他從身後抱住時箋,輕輕啄吻:“晚上來一次,嗯?”
時箋蹙了蹙眉:“在錄節目呢!”
陸延遲嗓音低啞:“又不影響,我們來一次,找找靈感,換換思路,解解壓。”
時箋迷惑不解:“找靈感和做愛有什麼關係。”
陸延遲一本正經地道:“寶貝兒,你是我的繆斯。”
時箋沒理,甚至躲了躲陸延遲的吻,忙正事呢,不是太想搞顏色。
陸延遲見時箋沒那方面意思,立馬哀怨起來:“之前不是商量過嗎,做一休一、週末加碼,但小時,你看看我們這個月做的頻率,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這誰看了不說一聲性冷淡。”
時箋唇角抽抽:“……”
小情侶剛開葷,對這種事情難免有些上頭,一開始還好,sex很ok,大家甜甜蜜蜜快快樂樂,但很快時箋就……不太行,倒不是體力不行又或者膩味了,而是幹這種事情很費時間。
兩人胡鬧一下,就到凌晨三四點了,起得早,九點十點,起得晚,十一點十二點。
時箋這種陽間人,看著自己混亂的作息略略有些受不了,便跟陸延遲打了個商量,以後隔一天做一回,過上單調又有規律的性生活。
陸延遲無幾把語:“年紀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