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幾位有何貴幹?”中年男子不卑不亢問道。
“林淶是嗎?你們的事發了,有人舉報你們在此窩藏我永珍宗緝拿的要犯,跟我們走一趟吧。”鷹鉤鼻御靈師說話之間,便把手向中年男子肩膀伸去。
“慢著。”中年男子林淶卻是說道。
他用握著兩顆金丸手臂格住他的手,慢條斯理道:“本店向來奉公守法,尊從魔盟諸老法旨而行事,何來有窩藏要犯一說,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他雖是說著誤會,但言語之間,並無絲毫退讓的意思。
鷹鉤鼻御靈師冷笑一聲,就想要動手,卻聽得樓上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慢!”
鷹鉤鼻御靈師轉向上面,神情微變:“林長老,您怎麼在這裡?”
那是一名身穿華服的老者,如果有熟悉永珍宗人事的本地散修在此,就會認出,他是永珍宗設駐在此,負責一地礦脈守衛兼坊市管理的庶政院值堂長老,擁有著僅次於地階高手的名位與權柄。
這種人曾是宗門的內院弟子,或者真傳弟子,雖然終生無法晉升地階,實現質的飛躍,但數十年來兢兢業業,履歷亦是非常豐富。
待得資歷足夠之後,又得高人看重,拔擢為名譽長老,領總管職銜,也可以說是手握實權的基層頭目了。
對這名鷹鉤鼻御靈師而言,真正麻煩的地方還在於,他是永珍宗兵人堂一系的人馬,屬於因事公幹,遠來此地的執事使者,這名林長老,卻是駐守當地的實權人物,真正的地頭蛇。
想要在他眼皮底下找林家的麻煩,並不是件容易之事。
“我林宏為何不能在此,難道就憑你們故意派人假傳訊息,說什麼家中另有變故,我就傻乎乎的趕回去?”
林長老面帶冷笑,疾風說道。
鷹鉤鼻御靈師面色幾度變換,終究還是忍了下來:“好,好,既然如此……”
“我們走!”
跟隨他前來的眾人面面相覷,但見鷹鉤鼻御靈師都已經轉身離去,也只好暗暗收起將要出鞘的刀劍,走了出去。
“哼……”林宏看著他們的背景,面色冷然,“慢走不送!”
“哎呀,林長老,多謝多謝,真是太謝謝您了啊。”
鷹鉤鼻御靈師離開之後,林淶也頓時變了面色,擺出一副商賈中人迎來送往的諂媚笑意,樂呵呵的對他說道。
林宏瞥了他一眼,道:“林淶,你小子少來這一套,若不是一筆寫不出兩個林字,我上田林家,也曾是你們林家的一份,才不會幫這個忙,不過這些兵人,也真是越來越過分,竟然藉著辦案的機會,把手伸到無常谷這邊來了,當真以為我們這邊的坊市駐員是好欺負的不成?”
林淶笑道:“是是是,您老說的是。”
又再恭維了他一番,這才連哄帶騙,加上諸多厚禮,把他禮送出門。
等到林宏也離開之後,林淶面色再變,卻是叫幾名跑堂小二看好樓下,自己急匆匆的上了三樓,來到其中一個長廊盡頭的偏僻房間。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面早已有幾名形態各異,兵人模樣的御靈師在等著他。
這些人,盡皆身穿蒼雲宗的服飾,竟是來自於蒼雲宗兵人堂的高手。
“幾位道友,小店這次可真是被你們給害慘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多嘴,竟然把你們的行蹤洩露給永珍宗兵人堂去了,現在他們的鷹犬都已經找上門,這可……這可如何是好?”
“林掌櫃的,你不必多說,我們在此休整已經夠久,只待有機會,立馬就走,絕不拖累!”這些兵人高手自然明白林淶的言下之意,冷靜說道。
“哎?在下可不是這個意思……”林淶微怔,旋即卻是說道。
“好了,林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