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那個口無遮攔的風騷女人,話說那女人雖然風騷了一點、口無遮攔了一點,但聽她解說確實很有趣很好玩。
是什麼讓觀眾們離開電視機後還那麼回味呢?
那天,楊軍和他的羽兒被傳送到一處風景迤邐的海灘上,海水就在幾米外起起落落,而他立足的海灘上卻陽光耀眼,熾白的陽光照在沙灘上讓腳下的白色砂子溫熱舒適,楊軍當時就脫下鞋子,光著腳踩在柔軟溫暖的砂子上。
罌粟女很快也被傳送來了。
當時她的右手腕上纏著一條拇指粗的金環蛇,蛇頭高昂,蛇信嘶嘶地吐出一寸多長。
「聽說過『風水輪流轉』這句話嗎?」
一出場罌粟女就冷笑著問楊軍。
「我喜歡『我命由我不由天』這句!」
楊軍展開右手,他肩膀上的羽兒頓時化作一道黑光飛進他掌心裡變成那把楊軍很喜歡的禿鷹劍,墨黑、鋒利、薄如蟬翼……
「哼!你憑什麼讓你的命由你不由我?就你那不足三十萬的功力?」
說話間,罌粟女手上的金環蛇從她拇指前往前游出,最後只有一個蛇尾還在她手裡,當只有蛇尾還在她手心的時候,那條冰冷的金環蛇身上一陣金光閃過。
一柄纖細的金蛇劍出現在罌粟女手裡,劍身有如遊蛇一般彎曲、劍刃金光刺眼、劍尖像兩條分開的蛇信一樣一分為二地向外張開,看了讓人周身發冷。
海水、沙灘、椰樹、清風、暖陽……
那裡本是一處人間仙境,罌粟女卻面色猙獰地用手上的金蛇劍指著楊軍,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美麗的美景因此而多了幾分肅殺之氣。
一陣清風吹過,楊軍的頭髮遮住了左眼,就在那一刻罌粟女驀然騰身飛起、直撲而來,金蛇劍在空中連續閃抖著不停,本已金光燦爛的金蛇劍因為她的連續抖動而在太陽光下反射出一大片金光,金光正正地反射在楊軍眼睛上,讓楊軍的雙眼突然間不能視物,但楊軍還記得罌粟女剛才撲過來的方位,所以他立即按照記憶的方位連刺十二劍。
「噹噹當……」
一連串的劍身交擊聲響到最後,咻地一聲,一段劍身穿過楊軍的劍圈崩在楊軍胸口,只一劍就把楊軍崩出七米多遠。
好在腳下是沙子,所以楊軍並沒有摔傷,但他的胸口……
楊軍緩緩低下頭,左胸衣服已破,一條淺淺的劍痕清晰可見,劍痕中滲出絲絲鮮血。罌粟女沒有殺他?
楊軍抬起頭看向罌粟女。
罌粟女正站在楊軍剛才站的地方,冷笑著看著楊軍,手中金蛇劍上沾著幾絲殷紅的鮮血。
「你命由你不由天?」
她冷笑著拿楊軍先前說過的話反問楊軍,神情說不出的譏諷與驕傲。
「剛才只是我的金蛇劍法中的第一招金光蛇影!你連我的第一招都接不下,還敢大言不慚『我命由我不由天』?」
楊軍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站起身,禿鷹劍斜指右腳下方。
「呵!很好!我喜歡你這麼堅強!千萬要堅持住啊!」
罌粟女話音未落再次騰空飛起、凌空直撲七米外的楊軍,手中的金蛇劍再次連續抖動,又一次,一大片金光準確地反射在楊軍眼裡,楊軍雙眼再次被迫半眯起來,手中禿鷹劍只能再次憑著感覺橫劈豎斬,以期能夠在眼睛適應過來前阻擋住罌粟女的攻擊。
只是……
可能嗎?
罌粟女的功力本就遠比他高,金蛇劍法又是出了名的奇詭狠辣、難躲難防,結果,楊軍再次被罌粟女一式崩劍術崩出十四米多遠,比上一次整整遠了一倍不止。
「怎麼?同樣的一劍金光蛇影,你連擋兩次都擋不住嗎?」
罌粟女一邊譏諷一邊漫步走向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