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黑黝黝的手槍上。
那支槍濮空城不陌生,在很多槍枝類的遊戲上都很常見,那是一支沙漠之鷹,百餘年來,它一直是手槍中威力最大的一種,據說可以和衝鋒鎗在近距離內比拼火力。
譚樺臉上帶著倨傲的冷笑,熟練地把消音器裝在沙漠之鷹的槍管上之後,冷笑著將這支槍放在面前的餐桌上,用力一推,推到濮空城的面前。
「拿著它!向我開槍!任意部位!」
裝著消音器的沙漠之鷹一推到濮空城面前,濮空城就下意識地迅速伸手奪了過去,但聽到譚樺這麼倨傲地要求的時候,濮空城拿槍的動作一頓,隨即才恢復正常。
「任意部位?」
濮空城眼神銳利地緊盯著對面的譚樺,沙漠之鷹的槍口毫不猶豫地指在譚樺的眉心正中。
被沙漠之鷹的槍口指著眉心正中,譚樺倨傲的神情絲毫不變,就連他身旁的老爹譚富貴也是視而不見,依然在神情悠然地吃著桌上的美味,飲著杯中的美酒。
「開槍吧!你開了槍就會知道我們憑什麼承諾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放心吧!為了讓你沒有顧慮地開槍,我已經在槍上給你裝了消音器了,別告訴我這樣,你都沒有勇氣扣動扳機……」
「卟!」
譚樺激將的話還沒有說話,生性冷酷的濮空城就突然扣動了扳機,一顆銅綠色的子彈飛出槍口射在譚樺的眉心正中,這支槍因為裝了消音器,所以子彈出膛的時候只發出了輕微的一聲卟,輕得讓近在咫尺的人都可能忽略過去。
「噹啷……」
出膛的銅綠色子彈射在譚樺的眉心,被突然出現的一層濛濛白光給擋住了,噹啷一聲掉在地上。
譚樺和譚富貴臉上依然是不變的笑容,甚至笑容更盛了。
與之相反,剛剛開槍,卻發現子彈徒勞無功的濮空城面色大變,幾乎是下意識的,濮空城將槍口立即下移,指到譚樺的喉嚨就再次扣動了扳機。
「卟!」
又一聲輕響,又一顆銅綠色的子彈飛出槍口射在譚樺的咽喉。
「噹啷!」
子彈再一次掉落在光滑的地板磚上,譚樺的咽喉安然無恙,連皮都沒有破一點,只有一點輕微的紅點,那是被子彈射出來的唯一效果。
「卟!」
「噹啷!」
「卟!」
「噹啷!」
「卟!」
「噹啷!」
……
繼前面兩槍之後,一連五槍,震驚的濮空城瘋狂地移動槍口將接下來的五顆銅綠色的子彈分別射在譚樺的胸、腹、大腿三個部位共五個地方,五顆子彈射出,譚樺深紅色的西服上多了五個冒著青煙的小孔,但子彈無一例外的掉在了地板磚上,加上前面兩顆子彈,共七發,七發子彈在幾秒鐘的時間裡射在譚樺的身上,除了在他的衣服上新增了五個小孔,一點血跡也沒有見到。
「咔!」
七發子彈之後,瘋狂的濮空城繼續扣動扳機的時候,槍裡已經沒有子彈了,這是沙漠之鷹這種槍在巨大的優點之後所存在的缺點,它的容彈量只有七發,遠遠少於其他種類的手槍容彈量。
「這、這……」 被大為震驚的濮空城看看手裡已經沒有子彈的沙漠之鷹,又看看對面依然倨傲地笑著,毫髮無損的譚樺,神情之間比大白天見了鬼還有震驚和恐懼。
「哈哈哈!」
「哈哈哈……」
看到濮空城這種神情,譚富貴、譚樺這對父子頓時暢快地大笑起來,笑得站在他們對面的濮空城手足無措,拿著手裡已經沒有子彈的沙漠之鷹不知道是該放下好還是繼續拿在手裡的好。
「濮小兄弟!現在你該知道我們憑什麼給你承諾可以給你享不